陳子昂正在放映室里玩。
放映室是魏老板的侄子魏維負責,魏維比陳子昂大了三歲,小伙子大概1.70米,瘦瘦的,有點黑。
陳子昂對這些東西很好奇,所以經常等姐姐工作了,她就跑放映室看魏維切換各種歌曲,也讓魏維教她,一個禮拜之后,即使魏維不在,陳子昂都會切換自如,魏維有時候不再了就是陳子昂在放秧室呆在。
這會子昂和魏維兩個人聊天,聊得正高興。
有人來叫子昂:“子昂,老板叫你。”
“要去倒茶嗎?”子昂對倒茶并不反感。
因為她每次倒完茶就走了,酒吧工作的姑娘們要喝酒,但是只要看見子昂進去了,都會規規矩矩的樣子,所以子昂看不到那一項丑陋的現象。
這還是酒吧里的大姐牡丹姐規定了,因為子昂年齡小,聽人家說笑話連都紅。
那天牡丹就說:“子昂在我們這里是客人,也是我們大家的妹妹,只要子昂在這里一天,大家不準講粗話,工作的時候不準讓子昂看見不好的東西!”
大家竟然不約而同的遵守個這個規定,也許她們是想保護自己心里那一份善良和純真吧。
每一個女人生來都是墮落凡塵的天使,只是被塵世的無奈所茍化,她們為了生存,在邊緣里掙扎著。她們也有父母親和孩子,她們將她們努力換取的錢寄回去給他們的親人們。
“不是,老板只是讓你過去。”
“好。”子昂開開心心的過去了。
“子昂,快過來。”魏老板站在茶室門口對陳子昂招手。
“魏叔叔!要倒茶嗎?”子昂甜甜的問。
原本張總正在無聊的看著墻上的壁畫,只是他真心的不喜歡這種地方,當好奇心消失之后就更沒有什么意思了,但是他被那甜美的聲音擊穿了。
那是一只歡快的不夾雜任何雜質的聲音,清脆悅耳、動人心弦,像一根羽毛撫過他的心田,像一滴水滴滴落在湖面,發出“嗒”的聲音。
他轉過身,他的眼前是一個身高大概1.65米的瘦瘦的女孩,長長的頭發扎著馬尾,穿著白色的學生裙,帶著口罩,口罩上面的那一雙烏溜溜的丹鳳眼能滴出水來,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
他被她的眼睛吸引了,他朝她走過去。
“子昂!”走到子昂的面前,他的身高1.85米,低著頭看著子昂,剛才魏老板叫她“子昂”
“嗯。”子昂下意識的答應。
張總伸手拿下了陳子昂的口罩。
魏老板見張總拿下子昂的口罩深深的嘆口氣離開了。他不是不想保護他,只是有些事情他也無能為力,誰讓她姐姐帶著她來這是非之地呢?
陳子昂抬起來,這是這一個多月來,第一次正面面對著一個陌生人,魏老板已經離開了,她心里有點驚慌,但是這個人確穿著一身讓人能產生安全感的工作服,讓人有莫名的有一點安全感。
他們相互打量著,陳子昂在張函的眼里看到了羞澀而又臉紅的自己,張函在陳子昂的眼里看到了失態而驚艷的自己。
“子昂。”
“嗯。”
張函自然的拉著子昂的手,坐在沙發上,并順手也給陳子昂到了一杯茶。子昂有點不適應,想坐起來,被張函死死的拽住了
“來多久了?”
“一個多月。”
“還習慣嗎?”
“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