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見說道：“不，你說宇宙沒有誕生之前，虛空奇物是依靠本能？”
執法長老說道：“我猜的，不行啊？”
甄見說道：“應該行的，如果只剩下了本能，自然無善無惡。狼吃羊，羊吃草，本能而已，說不上好與壞。”
紫蝶從船艙的窗口伸出腦袋說道：“爺，宇宙誕生之前的虛空就是這個樣子。”
殺生月轉頭，船艙的窗子第一時間關閉。殺生月不見得就比紫蝶強大，只是積威已久，紫蝶就是怕她。
甄見喃喃說道：“本能嗎？”
執法長老狐疑問道：“你又聯想到了什么？”
甄見說道：“我現在想去桕地宇宙，那就是處于本能，或者說是八方晦冥劍的本能，我感應得到八方晦冥劍想要返回故鄉。”
炎梟湊在甄無憂身邊，低聲問道：“小小姐，少主和執法長老探討的是啥意思？”
甄無憂翻白眼說道：“我是甄家的二傻子，父神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所以不費那個心思。”
炎梟問道：“真的？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不懂呢。”
甄無憂嗤道：“別看他們一個個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屁也感悟不到，你根本就沒辦法跟上我父神的思路。”
老海擺出我是老心腹的姿態說道：“大哥的意思是本能，這個本能啊，極為重要，嗯，至關重要。”
夏在野說道：“屁話。”
老海擺手說道：“粗俗，你們想一想，這個魔族是什么？傳說中的魔行事隨心所欲，天羅世界的魔門不是一回事，那是裝瘋賣傻，打著魔的名義搞事情。”
甄無憂竄到了老海面前，執法長老他們的目光也投過來。老海拘謹說道：“我亂說的，不行嗎？當年我們隨著大哥混的時候，想說啥就說啥，說錯了也沒有人打我耳光。”
甄見說道：“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魔隨心所欲，是不是被本能指引？”
老海用力一拍大腿，你們聽到沒有？大哥唯一的知己就是我。可惜我悟性不夠，天賦不高，機緣不足，否則大哥是老大，我就是老二了。
甄見說道：“我的本能是什么？”
眾人希冀的目光看著老海，你牛逼，方才你猜到了，現在繼續蒙，蒙中了是你本事。
老海矜持捻著稀疏的胡子說道：“吃喝拉撒睡啊，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睡醒了聽到哪里有不公，咱們抄劍就上，那個時候兄弟們過的日子才叫快樂。”
甄見目光投向遠方，說道：“六欲老人，你是真魔。”
六欲老人快要嚇尿了，咱們不帶這樣坑人的，你說我是真魔，我上哪講理去？你這屬于板上釘釘，我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