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妙齡女郎離開,一位看上去頗為精明的青年走進來,反手把房門從里面關閉,這才來到苗大慶面前,說道:“老爺,已經確定,珍藥坊那姓葉的小子回來。”
苗大慶嘴角浮現出冷笑神色,說道:“外界都已經傳開,童家童開山的那條手臂,就是被姓葉的小子斬掉,甚至童開山前去報復,好像還吃了癟。
恐怕,現在童家家主恨不得把姓葉的大卸八塊,只是不知為何,童家高手竟然沒有再去找那姓葉的,應該也和對方最近藏匿起來有關。”
精明青年問道:“您是想,幫童家一把?”
苗大慶點頭說道:“既然咱們先知曉了葉瞳的消息,那咱們就干掉他,只要能討的童家滿意,那筆買賣恐怕就是咱們的了。阿威,立即帶著家族高手,去把那姓葉的給我宰了,提著他的腦袋送到童家。”
精明青年答應一聲,頓時朝著外面走去。
寒山城,童家。
童思淵身為童家家主,最近過的非常舒爽,除了自己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兒子,被人斷了一條手臂,還差點累了童家。
“夫人,那混小子呢?”
雕梁畫棟的房屋內,童思淵喝了杯茶,抬頭看向施施然走進來的夫人張氏。
張氏臉上掛著凝重神色,說道:“夫君,山兒在演武場,你說他最近是不是瘋了?以前他總是不著家,有時候幾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子,每每有消息,都是他在外面闖了什么禍事。可是最近二十來天,他每日都在演武場修煉,甚至還拉著家族護衛陪練,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童思淵聞言一愣,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二十多天,他都沒有離開過家門?是每天都在演武場修煉?”
張氏說道:“是啊!”
童思淵了解自己那兒子的德性,他就算是獲得了家族的培養,修煉時候也總是偷奸耍滑,自幼被自己用皮鞭抽打的次數數都數不清,可是,卻沒有什么效果。
那么!
他最近是怎么了?
童思淵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夫人,你隨我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很快,他們夫婦來到演武場,看著空蕩蕩的演武場里,只有兩道身影正在上下翻飛,打得不可開交。
“那是……武斌?”
童思淵記得武斌,他們童家的護衛,煉氣七重修為,實力不算很強,但也屬于童家護衛里中流砥柱的存在。
張氏點頭說道:“沒錯,正是武護院。”
童思淵瞇起雙眼,靜靜觀察著打斗中的兩人,然而,他看了半刻鐘左右,便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他發現,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手臂都少了一條,竟然能和武斌打得旗鼓相當,最重要的是,兒子竟然已經突破到煉氣七重了。
不正常啊!
童思淵咳嗽一聲,隨著演武場上的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他才背著雙手走過去,審視了童開山一番,然后對著武斌揮了揮手,待到武斌離開,他皺眉問道:“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煩?”
“沒有……”
童開山想到那日在珍藥坊下跪的場面,頓時心里一顫,難道穆曉晨找他們童家的麻煩了?
“父親,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