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廉,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喊出剛剛那句話,回到宗門以后,更會和她保持距離。”另一艘小船上,葉瞳眼神里閃爍著若有所思的神色,緩緩說道。
“為何?”康廉眉頭皺了起來。
“你在東域做的那些事情,心里難道就沒點數嗎?你現在可是仇家滿宗門,那些被你搶過的人報復不了你,可你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的與瓷小婉親近,勢必會給她帶來麻煩。”葉瞳淡淡的說道。
“我不明白,我與你也表現出親近啊!可是怎么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康廉滿頭霧水,以他的智商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會給瓷小婉帶來麻煩,猶豫了一下說道。
“誰說你不會給我帶來麻煩?回到宗門以后,在我實力還弱小的時候,都需要低調些,小心些,以防那些報復不了你的人,把怒氣撒在我身上,我這么跟你說吧!你在東域把很多人得罪慘了,以后誰與你親近,誰都會受到那些人的敵視,明白了嗎?”葉瞳苦笑道。
康廉的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葉瞳解釋的很清楚,他終于明白了!
忽然間,康廉心里滋生出一絲悔意,想到自己在東域想的那個主意,做的那些蠢事,以后萬一給葉瞳和瓷小婉帶來麻煩,那自己可就真的有罪了。
“葉瞳,抱歉。”康廉滿臉愧疚的說道。
“你不用道歉,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找到我,并沒有什么壞心思,只是辦法笨了點而已,放心吧!你招惹的麻煩,就是我招惹的麻煩,如果有人敢報復,那咱們一起面對,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葉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康廉瞪大雙眼,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葉瞳說的這句話,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令他那顆心都變得很溫暖。
“說的好!”
乘船大漢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著葉瞳和康廉交談,對于這些宗門的新進弟子,他本來很是看不上眼,可是葉瞳的這番話,卻觸動了他心里的某一根弦,令他的心一陣悸動,看著葉瞳的眼神,也充滿了贊賞。
乘船大漢叫豫德隆,曾經是法藍宗最為耀眼的絕世天才,也是他當初那批加入法藍宗的弟子中,第一個突破到筑基期的強者,甚至很多的老弟子,都被他的成就給壓制的毫無光芒。
最近這數十年,整個法藍宗弟子里,也只有一個霞舞霜能令他有些關注,可是現在,乘船大漢覺得自己需要關注的人里,又多了個葉瞳。
“有智慧,還重情重義,年紀輕輕更是展現出出類拔萃的戰斗天賦,如若你能活的久一些,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乘船大漢看了一眼葉瞳說道。
“前輩過獎了,真正前途不可限量的是康廉,他現在已經突破到了先天九重,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突破到筑基期,到時候絕對是我們這屆弟子中的第一人。”葉瞳謙遜道。
“先天九重?一個新人弟子?”
“釋放出你的氣息,讓我感受一下。”聽到葉瞳的話,豫德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目光在康廉身上流轉,急促說道。
“呃……”康廉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釋放出自身氣息。
“難道我法藍宗要強勢崛起了嗎?怎么這屆弟子里,會出現這么多的妖孽?算上你們兩個,已經四個了。”下一刻,豫德隆咽了口口水,把心中的震撼壓制住,喃喃說道。
“四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