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又有些明白這個“規矩”了。
如果真的有來有往,即使最后一方虧在了眼力,也符合行規。
“好了,到了這里,三位持牌老板挑到的物件價格已經出了。”貴叔對眾人說完,再次看向我,臉色有些凝重,“小友,關于規矩我不能再所說,不過,我愿意破例,讓你再選一次。”
我的眼角余光掃到包括去而復返的兩人在內的三位持牌攤主面露微訝,就猜到貴叔這么做,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無論貴叔因何這么做,都值得我感激,畢竟我們非親非故,何況我昨天才狠狠懟了他一頓。
哪怕他可能只是不愿承擔因果。
“謝謝吳老板!”我真誠致謝,但還是堅持己見。
見此,貴叔也難以再勸,轉而對眾人道:“清朝老紫砂銜錢金蟾茶寵,用料品相上乘,包漿渾厚,中四位起價,各位請吧。”
這只茶寵未必到清,貴叔這么說,顯然是在規則允許的情況下抬了它的身價了。
我看著他,心中微跳,想:難道我跟你真有瓜葛?
我辣么帥,妥妥的劍眉星目,當然不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出乎意料,這只金蟾的價格最后被叫到了一萬一千。
我看向那位出價人,居然是叫下了翡翠蓋帽的那個高大中年人,果然不差錢!
沉默了一會,見實在無人開口了,貴叔長嘆一聲,惋惜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說:“那么,這只茶寵......”
“不出!”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就要決定我的命運了,趕緊叫停。
“額,小友,只是辨價,這物件你當然可以留著。”貴叔頓了一下,擦干額頭上冒出的細密汗水,出生解釋說。
“哦,我是說,這個價格辨得不對。”我一臉尷尬。
剛才一緊張,慌不擇言了。
不僅貴叔,其他三位前來監督的持牌攤主臉色也是一沉,顯然,我的話等同于在質疑他們。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么壞話。
我懶得聽,呵呵笑了聲,托起手掌上的紫砂金錢蟾蜍,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指著蟾蜍說:“剛才各位都覺得我挑的是那枚綠耳馬錢,可我選的是這只茶寵。”
“但是,其實我選的并非這只茶寵本身,或者說,各位對了一半,我最終的選擇的確是錢,但不是馬錢。”
我越說越糊涂,險些將自己都繞進去了。
眾人眼神:你這是打算搞哪樣?難道真把金蟾嘴里銜著的當真錢?
不過也有人沉默,可能是猜到了。
見周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貴叔瞥了瞥瞇起雙眼的大橘貓三爺,又是一陣冷汗,他連忙出聲壓下吵鬧,一臉無奈地對我說:“小友,不如別賣關子了?”
空氣再度沉寂,我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輕道了一聲:“好!”
然后,我高高舉起可憐的金蟾,往地上猛地一摔!
啪!
在所有癡呆的目光中,紫砂銜錢金蟾粉身碎骨,無數道手電光連忙照攏,但見一道銀光跳躍,滾了幾圈,就“跑”了。
我:......
眾人:......
汗,好像摔太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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