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香又白人人夸
......
我又回到了小時候,好小好小,像是在記憶深處,也像是無根幻夢,也還很小很小的歡歡姐,穿著嶄新的白裙子,鬢間插著又香又白的茉莉花,在屋后山腳下的菜花田里,奔跑著、奔跑著。
我在后面扯著小短腿緊緊追著,追著追著就摔倒了,摔得頭破血流,哇哇地哭了起來。
可是前面的歡歡姐好像聽不到我的哭聲,沒有回頭,越跑越遠......
她跑出來菜花田,跑出來陽光鋪灑的草地,跑進了更遠的黑黢黢的森林!
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沒有看我這個可憐兮兮的弟弟一眼......
我猛地驚醒!
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歡歡姐還在哼著《茉莉花》,帶著越來越濃的鼻音,還有鼻涕......
她似乎也被自己的囧狀弄樂了,破涕為笑。
“睡醒了?”她溫柔地問,“夢到了小時候?”
“你怎么知道?”我驚訝的問。
佟彤繃著笑臉看過來,插嘴道:“你都哭鼻子啦,一邊哭一邊還說著,歡歡姐姐不要跑、不要丟下我。”
“沒想到你現在膽大包天,小的時候也是只弱雞!”她拇指朝下,赤裸裸地鄙視我。
“好啦好啦,我們先走吧。”歡歡姐站起身,護起了犢子。
離開的時候還拎走了支2000年的波爾多木桐酒莊正牌干紅,因為我改主意了,不打算拒絕秦總的好意。
看著酒保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甚為快意。
我就是個小市民啊,你吹咩!
“你和這里的老板是朋友?”歡歡姐拿著這支名莊,猶疑不定地問,“可也不便宜吧,2000年的木桐酒莊正牌,在外面都能賣上萬一支呢。”
“姐,這小兔崽子忒壞,又窮又吝嗇,肯定沒花一分錢,你千萬別跟他客氣。”佟彤倒是豪氣干云,問題你嘴里說出來的話怎么這么難聽呢,還有——等等,你什么時候叫得這么親密了?
我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很快就想明白了。
肯定是我單純的歡歡姐被這小狐貍給套路住了。
可憐的我,莫名其妙間已經被賣得一干二凈。
“呵呵,歡歡姐,那酒吧的老板欠的大著呢,不要說兩瓶破酒,就算把整個酒吧送我,都賠不過來。”我實話實說,卻是嚇了她一跳。
當時我要真砸她場子,千把萬還不就是搖幾把骰寶的事?
不過她很快就認定我是在“吹牛”,輕輕地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立刻舉手投降。
“走吧,姐請吃好吃的,不能浪費了這瓶好酒。”她挽過我的手,就朝江邊的大排檔走去。
一邊醒酒,一邊吹著江風、吃著燒烤,我問了她怎么會這么巧來這家酒吧串場,得知是半年前就已經安排好的行程,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半年前,她要是就算出我會去砸場子,那我甘拜下風,不用她說,是坑我也毫不猶豫跳下去。
我又問佟彤怎么回事,她給了我一個意外但是令我豁然開朗的答案,她說:“本來約的是一同事,地點還是他定的,可他臨時有工作,就把我鴿了。”
想必這就是武斌忍著重傷,也不聯系上頭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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