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有在陰間出現,不就意味著她還活著嗎?
我這么想,這么奢望,到了此刻,卻連自己都不相信。
“有一種人,在死后亡魂不會在陰間出現。”沉默了一會,謝將軍突然說道。只是,他接下來的話,不僅沒有給我帶來希望,反而令我如墜冰窖,“死時魂飛魄散。”
“不可能。”我回過神來之后,立刻就否定他的話,“昨天夜里的時候,我才看到她,她還在酒吧里唱歌,怎么可能已經魂飛魄散!”
“你已經迷障了。”謝將軍看了我一眼,然后搖動招魂鈴,打散我這時混亂的思緒,勸誡道,“這個問題到此截至,你現在莫要再執著。回去睡一覺,醒了再想。”
我險些墜入魔障的心魂頓時清明,知道他的話是對的。
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再次朝著他鞠了一躬。
謝將軍點點頭,就轉身離開。
“等等!”暫時放下此事后,我這才想起還事關我小命的黑色木牌。
“還有何事?”謝將軍在門前停了下來,回過頭問。
“我手上的黑色木牌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再次將它掏出,伸給他看。
謝將軍慘白的雙眼猛地一瞪,猩紅的長舌頭更是抖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他大舌頭:“收收收起來!快快快!”
“哦。”雖然心中奇怪,但還是依言照做,不過并未塞進兜里。
謝將軍的臉色又慘白了一半,如果他也能冒汗,這時估計和我剛才,被范將軍那笑聲嚇到時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你這牌子,沒事莫要拿出來,不好!不好!”他邊說邊搖頭,卻是沒答在點子上。
他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直接坦白,不像范將軍一樣啰嗦,沒事就跑偏。
所以,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追問道:“它到底不好在哪里?”
“這個……涉及機密,我不便多說。”謝將軍說著,似乎為了彌補我對他的失望,又來了個轉折,“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方向。”
“你覺得它除了像是令牌之外,還像什么?”他接著說,“似木非木不是木,化玉非玉不是玉。似死非死永不死,似活非活如何活?”
聽著像是詩謎?
于是我問:“破解了這首詩,就能知道它是什么了嗎?”
“不能。”這次謝將軍回答得倒是十分干脆。
我:……
那你說這后面的話,又有什么意思?
“能不能再給點提示?”我眼巴巴地看著他。
“你想知道更多,只能自己了解了。謝某愛莫能助。”他甩了甩長舌頭,就欲離去。
我顧不得開罪他,又把黑色木牌朝他伸過去,急急問道:“怎么自己了解?”
“用、用你的精血!”他嚇了一跳,直接退進門內。
“精血?我精有血有,可精血那是什么鬼?”
就他這么封建迷信的存在,肯定說不出科學意義上的名詞。
眼見著閉口不答的謝將軍消失,我不由再度失望。
然而,他的聲音,在其消失后,又在我的耳邊響起,令我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半。
只聽得白無常謝必救說:“牌子里的生魂,小哥在滴血煉牌之后,還是盡早送還,陳喜陽壽未盡,就算是你,也不可逆行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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