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在計較她算計我的事情,原因我已經說過。就是這丫頭性子太刁蠻,雖然心地不差,但是容易得罪人。
她得罪別人,我也管不著,別得罪我就行。既然打不得罵不得,那就只好保持距離了。
吳醫生似乎一大早就知道了情況,周安妮剛離開沒多久,他就提著早餐出現。
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問起謝老師的病情,可是沒有好消息。
我把黑木牌、手捻葫蘆和湯圓珍珠都交給了吳醫生:“吳叔,幫我把這些東西拿給雪芙保管,讓她辛苦一下,守在這里。別告訴謝謝,免得她擔心。”
說了沒幾句,就有幾名警察到了。
動作還真快。
領頭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老刑警,他朝我出示了傳喚證,沒想到幾天前我才和陳清說過的話,會在這里應驗。
我也沒說什么,非常老實地配合警方工作。
雖說只是配合調查,一旦進了別人的地盤,結果如何,我還真難預料。
這么短的時間,警方不可能查到我和宋子衿的那一層關系,這么急著傳喚,意圖可想而知。
控制“嫌疑人”的最好辦法,當然是控制住。
一路無話,到了新城分局。
估計也知道暫時問不出什么,他們直接將我撂在了審訊室。
一夜未眠,我也不客氣,趴在桌子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
只不過,感覺剛睡著,就被“咚咚咚”的敲桌聲吵醒。
“睡得還挺香!”那個帶我來的老警察將一疊資料狠狠甩在桌上,雙手撐臺,瞪著我大喝:“老實交待問題。”
“現在幾點了?”我懶得理會他的“神仙話”,搓了搓睡臉,問道。
“你最少還要在這里待二十個小時,不用急著問。”他坐在位置上,看了一眼旁邊做記錄的小警察,后者朝他抬了下手表。
倒是沒有忽略我的問題。
“行,那警官你問,我答。”估摸了一下時間,已經中午了,知道事情至少查了大半,我就不再浪費時間。
“不愧是做過記者的,連副市長的桌子都敢拍的人,聽說他還是因為你拍了桌子才案發?山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你了!”
他明顯已經做足了功課,而且,這神態動作,更是足以和那些老江湖相提并論。
老刑偵就是老刑偵,換了件衣服就是個“老流氓”。
“問點實際的吧。”我擺了擺手,“或者直接告訴我你們都掌握了哪些證據,沒查到的,我再補充。”
“你......給點面子,就還真蹬鼻子上臉了!”他指著我的怒斥,“現在是我問,你答!老實交待,你是怎么騙取宋子衿的財產,又是怎么買兇殺人!”
“現場,你們沒有發現有用線索,監控、作案工具、射擊點,一無所獲——不,運氣好的話,槍手的腳印應該能提取到。彈道痕跡雖然出來了,但是沒用,這肯定是一支干凈的黑槍,你們了解到的情況也沒用,槍手動機不明,目標,不一定是宋子衿。”
我自然不會為他的恫嚇所動,顧自說道。
“我大概猜到是誰想要我的命,不過,這涉及到市局的一件要案,所以,我有權保持沉默。”
見到他臉色微動,我微微一笑:“哦,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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