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見面了。”她微微一笑,笑容出奇多了分柔和。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她又莫名說道:“你沒讓我失望。”
“失不失望,那是你的事。”我扯了扯嘴角,語氣僵硬地說,“我今晚來,目的就一個。”
“哦,那我就要聽聽了。”她手肘支在沙發扶手上,左手手掌撐著臉頰,完全展露出與面容一樣白凈地修長玉指。
中指上帶著一枚與她看著格格不入的古拙戒指,紋路繁復,鑲著一顆價值不菲的祖母綠戒面,我掃了好幾眼,都沒看出上面纏繞著祖母綠的圖案具體是什么。
“聽說你曾經是千門中人,那我們就來公開賭一場。”我收回目光,直視她睫毛高翹的明亮雙眼。
“輸贏如何?”她似乎生了一點興趣,用她一貫慵懶的聲音問。
我靠著椅背坐好,手肘撐著扶手,雙手指尖相觸,放在胸前,淡淡地道:“我贏,你需將冼巍的勾當和盤托出。”
“你若是輸了呢?”
“我今天會再來這里,就沒有考慮過輸這回事。”我一臉自信,盯著她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秦嵐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似乎非常反感這種眼神。
不過她的這個神情只是一閃而逝。
“既然如此,那秦嵐便討教一下關先生的賭術。”
秦嵐將桌上的酒杯重新舉起,一飲而盡,面容不復剛才的柔和,變得冷峻。
看來,是我剛才的舉動,觸怒了她。
見她這副模樣,我反而在心中微笑起來。
冷靜,意味著理智。
比起此時,我自然不愿意面對一個冷靜理智的秦嵐。
秦嵐率先起身,走向電梯間。
我則坐看她先下去,無論是去交待也好,或者布置什么后手也罷,我都無所謂。
說得好聽,其實就算她明目張膽地作弊,我也未必就奈何得了她。
說一千道一萬,最重要的,無外乎一個字:贏!
管你耍什么手段或者套路,我只要贏,不就好了?
我站起身,面對窗外的山中夜色,深深吸了口氣。
心思沉靜下來,仿佛聽到了隔音玻璃外的林間風聲。
不錯的狀態。
這時,我的腦海里,清澄一片,就連眼神也變得明亮起來。
轉過身,掃了一圈剛才進來時忽略的會客室,看到了那面唯一的實體墻上,掛著的一幅巨大的肖像畫。
畫得非常有后現代主義特色,眉是眉,眼是眼。
但是依稀可以辨認出是個男人。
可惜不是風狄。
看著衣領位置,仿佛吻痕般的印記上的秦嵐二字,我大概明白這場愛情悲劇誕生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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