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起的頭,那就你先來。”大叔一副看穿驚天陰謀的自得神色,原本僵直的后背,這時靠在了舒適的椅背上,就想已經贏定了似的。
“我先來,你就連牌都不用抽了。”
我這句稍嫌狂妄的話,不僅惹來和我對賭的酒糟鼻大叔不屑而視,其他四個大土豪,也都面露鄙夷。
有趣的是,洪新秀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揚手打斷他開口的想法,對荷官說:“你左手邊起數第......”
“慢!”話還沒說完,酒糟鼻大叔就插嘴道,“我懷疑你跟荷官是一伙的,所以,這次牌不算。”
“陳總,你這話是在懷疑我秦嵐么?”
我還沒接話,秦嵐突然出聲質問道。
聽她不善的語氣,搞得好像這個盤子有多公正透明一樣。
“不不,秦總別誤會。”他連忙搖頭擺手地否定,臉上居然爬滿了驚懼之色。
秦嵐并未與他糾纏,而是直接定下了規則:“你們自己抽。”
“我無所謂。”我聳了聳肩。
“還是你先!”見我朝他看去,酒糟鼻大叔咬牙道,表情就像在吃死蒼蠅。
我站起身,走到了荷官對面的位置,然后伸出食指,點在了桌面上的某張牌背面。
正是我剛才要報數的“第三十一張”。
當我將手指放在這張牌上時,我明顯感覺到,秦嵐身上的氣息波動了一下。
這是她第一次露出氣動。
顯然,她也知道這是一張什么牌。
在荷官洗切牌時,我的余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確信她從始至終都沒看荷官手里的牌一眼。
這看來就是某種千術了。
這且不提,因為我和她的賭局,還在稍后。
我直接翻牌,露出黑桃A的牌面。
和看熱鬧的幾人不同,酒糟鼻大叔明顯愣住了。
他估計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真的連牌都不用碰,就輸了個底掉。
大叔愣過之后,突然趴在了桌子上,雙手抱住桌上的籌碼,就想把它們摟回自己的懷里。
兩個板著臉的西裝男出現,將他直接拽到了地上。
“不!這是我的錢,不,是我、我單位的錢,我是借、借出來的,不能輸,不能輸啊......”他在自己的慘叫聲中被拖走,期間還挨了兩人幾巴掌,愣是沒肯昏死過去。
“等等。”我叫住他們,然后捏起一個十萬元面額)已經是最小的了)的籌碼,拋了過去。
酒糟鼻大叔絕望的雙眼里,突然爆發出奪目的光芒,竟然一把將兩個孔武有力的西裝男推開,撲中了還在半空中的籌碼。
“還是想想怎么跑路吧。”我坐在位置上,側過頭看著他,淡淡說道。
心里卻是祈禱,你可千萬別這個時候尋死啊。
反正以你的智商,跑不了幾天就會被抓,到時候是槍斃還是無期,就不關我事了。
“謝謝關先生,謝謝關先生!”
他趴在地上,緊緊地攥著手里的籌碼,居然朝我磕起了響頭。
我頓時殺機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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