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這個真沒辦法,家里已經下了死命令,洪家之人不得介入此事。”洪新秀苦著臉,“至于秦嵐是死是活,都在她自己的造化。”
我放下咖啡杯,促狹問道:“秦嵐不是你們洪家哪位的情人吧?”
“嘿,你還別說,我也是這么想的。”洪新秀居然也眉飛色舞地八卦起來,“我特意敲過老爺子的話口,你猜他什么反應?”
見我沒反應,洪新秀又夸張地演了起來:“他端是抓起自己的拐杖,朝我甩來,口中大罵:小兔崽子。”
“所以啊,兄弟,不是我不幫忙,萬一她是我的小奶奶呢?”
洪新秀一臉無奈,怎么看就是欠揍。
為了避免發飆,我轉開話題:“那家賭場現在是什么情況?”
“秦嵐背后的人已經接手,不過,他也知道得罪洪家得緊,主動送了三成的股份過來。包括你那一成,我們這邊,占了四成。”洪新秀露出燦爛的笑容。
“茵茵那邊具體是什么想法?”她讓洪新秀給我送來一成股份,必然有深意。
“她只說關鍵時候會有大用處,你一定不能讓掉。”洪新秀卻未明言。
我沒追問,轉而問道:“那五千萬籌碼,你套出來多少。”
“按照賭場十進八出的規矩,一共套出來四千萬。”洪新秀從外套內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遞了過來,“這里四百萬,是你的。”
“你幫我轉進武斌的那個賬戶。”我只是瞥了一眼。
“這錢已經干凈了的。”
“那行,剛好缺錢。”我收起支票。
“你準備搞什么大動作?”洪新秀眉頭蹙起,看來不是剛知道我在籌錢。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這么說可就沒意思了。”洪新秀頓生不滿。
“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你是說那個高人?”洪新秀反問一句后,見我點頭,又不說話了。
“你看吧,不是我不想說。”我攤了攤手,“是說了也沒用。”
“不,是我......是沒查到,一點線索都沒有。”他俊秀的臉龐通紅,支吾半天才道。
“可是我查到了。”他斷然否定。
“怎么就不可能?”我反問。
“西灣廣場涉及鬼市最大的辛密,那個高人,十有八九就是來自其中,就連我都無法追查,何況外人!”
“你洪家做不到的事情,未必其他人就做不到。”我不置可否,“洪家再勢大,也只是鬼市四大家之一。”
“你是說周家?”洪新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咬著牙才沒有讓厭惡脫口而出,“那你說說。”
“算你有點長進。”我見他沒發飆,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與周家無關,是我自己的路子——這件事你別再插手。”
“別跟小孩子似的。你自己都說了,那是涉及鬼市的最大辛密,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別到時候我自顧不暇還要去擔心你。”
我揉了揉太陽穴,已經是有些疲了。
洪新秀臭著張臉,不再說話。
“這件事暫且不提,你最近幫我找一個人。”我用手機翻出風瑤的照片,發給了他,“千門傳人。”
“千門?現在真正的千門傳人可是罕見。”他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