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再幫我多留意一下賭場和秦嵐的動靜,沒旁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留下這句話,便起身離開。
出了院子,我回到之前請黎力拖去修好的陸巡上,給麗雅打了個電話,讓她約廖建平下午在艾瑞南見面。
自從上次雪芙將他抓到瘦狗嶺之后,我都沒時間再去和他談談心。
趁著還有時間,我開車離開鬼市,去接雪芙過去佟彤家。
車剛出了鬼市范圍,一輛黑色的北汽吉普便朝我迎頭撞來。
砰!
我猛地一打方向盤,剛修好的陸巡屁股就被撞塌了一塊。
陸巡在原地轉了一圈后,黑色吉普已經從我的后視鏡里揚長而去。
特么的!
額頭撞在方向盤上,腫了個包的我,頓時怒火翻騰,二話不說,退車掉頭,追了上去。
黑色吉普見我追來,咆哮一聲,卯足了勁在馬路中穿插,惹得車流大亂,鳴笛聲此起彼伏。
但我并未就此停下,心中一發狠,就追了上去。
還好運氣和技術都不錯,我穿過混亂的車流,仍然沒有把它跟丟。
見黑色吉普穿進一條偏僻的小道,我緊追在后,直接將油門踩到底。
砰!
憤怒的陸巡把它尾部撞塌下去,頂著它撞向綠化帶。
即使我做足了準備,但是劇烈的震蕩依舊讓我腦袋懵了一會。
待到眼神恢復清明時,我見到吉普上的駕駛位車門在搖晃間打開,然后從里面爬出了一個黑衣人來。
我下了車,緩緩朝他走去,右手已經摸到了腰后。
滿臉是血、趴在地上喘氣的板寸青年看著我走來,突然左手撐起身體,右手摸進懷里。
我身形一閃,單膝跪在他的背上,另外一只腳則踩住那摸進懷里的右手臂,同時,出鞘的解甲,刀刃已經架住他的后頸。
“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見他掙扎,我的解甲直接在其后頸上劃開一道血槽。
他停了下來,但一聲不吭。
我踩住他右前臂的腳逐漸用力,聽到他吃痛的聲音,這才語氣冰冷地說:“我會在警察來之前,就廢了你的右手。”
“你想必知道,我和警方之間的聯系,就算我這么做了,他們也只會當作不知道。”我提醒道,“哪怕,你也是警察。”
這個年輕警察,我在新城分局被“配合調查”時,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只是匆匆一瞥,并不知道他的姓名。
“新城分局局長閭閆,是他指使我,給你一個警告。”被我點出身份的青年警察非常識趣,“閭局長說了,讓你別再跟冼區長過不去,不然,就算你有省廳里的背景,他也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消失。”
“呵呵,你們窩里斗,還想拿我當槍使,閭閆是吧?上次的事情還沒找他算帳,他倒找上門來了。”
我自然不信他的這套說辭。
擺自己上臺,多半也是為了打壓自己的競爭對手。
這個公安分局長,到底是真蠢呢,還是有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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