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么說好像也是......”
我翻了個白眼,忽略這個不讀書的土豪,直入正題,繼續解釋道:“我所說的畫皮,其實說到底,就是江湖手段。畢竟朗朗乾坤,根本不存在那么迷信的東西。”
“所謂的江湖手段,說白了就是障眼法。其實原理跟大家剛才的遭受差不多。”
我一本正經胡扯:“你們中估計有人已經反應過來了,是的,剛才大家,被我和牛教授催眠了。”
所有人:......
“果然如此!”有人猛地拍了一下自己臉,像是要把自己拍清醒,又像是在贊嘆自己的推理能力。
“我就說嘛!”有了第一個,自然有第二個。
于是,大家都認定其實自己早就懂了。
看著好像很狗血,實則這是正兒八經的心理學啊。
我倒不是完全瞎扯,畢竟,幻術和催眠術,乃至牛清朗剛才所施展的爵門秘術,在根源上,還是有共通之處的。
都是“唯心”之法,同樣能夠造成“唯物”的結果。
“既然大家都看出來了,那我就不賣關子了,現在就將這幅贗品的‘皮’,給扒下來。”
我煞有介事地搓手,站到王卓帶來的那幅畫面前。
“牛教授,你可能沒聽說過一個叫做魏山的人,哦,他原名涂川。”我伸出手去撕“畫皮”,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在身后一眾焦急的目光中,我扭頭看向牛清朗,“所以,我想,你必然知道我接下里想做什么。”
牛清朗雙眼凝得更深,卻未開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我回過臉,伸出的拇指和食指同時落在了畫芯的左上角,接著作勢一撕。
撕拉!
我替眾人腦補了一下撕畫聲,而他們也都非常配合地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見證奇跡的時刻……”
之前一言不發的王哥,盯著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的畫作,突然冒出這么句爛大街的話,讓我不由覺得掉了檔次。
老子這可不是魔術!
心中吐槽一句,但面上不得不裝出“你說得好對”的表情,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
“原來是畫中畫!”有路人驚嘆。
我:……
“P你的畫中畫,你看關專家手里,哪有撕下來的畫?”另外一個路人立刻懟道,然后一臉傲嬌地科普起來,“這就是關專家剛才說的,障眼法,障眼法你懂不懂,說白了,就是魔術!”
我看了這人一眼,原來是剛才最先道出“果然如此”的那位仁兄。
于是乎,我朝他拱了拱手:“這位朋友說得不錯,的確和魔術差不多。”
然后,我又看向牛清朗,問道:“牛教授,你覺著呢?”
“你說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即使王卓帶來的畫是贗品,可你又要怎么證明,今天拍賣的這幅畫,就是真跡呢?”牛清朗沉吟了一會,然后如同看透一切的哲人那般,直指問題的本質。
“你認為,我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反問道,不由感到失望,“那就太小看冼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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