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分析的是對的啊。”他還理直氣壯。
算了。我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平復了心氣,對他說:“準備一下,我們出發。”
在中空二樓的欄桿后偷聽了一個晚上的小雪芙聞言,立馬溜了下來,掛在我的身上就說:“都準備好啦,藍大師已經在車上了!”
這一個個,都當是去郊游嗎,這么積極!
除了他們三個,莫輕言竟然自稱要作為向導,也跟了過來。
我將屋子里貴重的東西都放到了湖院里,然后又把所有能隨身攜帶的法器寶物什么的,都一股腦裝到了車上。
還記得之前在鬼市的巷子中,如果不是那尊尸陀林主,我怕沒那么簡單從茍獲那個巫門師兄弟的手中全身而退。
而且,這一次我還是真的沒有什么把握。
畢竟此行并不在我原先的預料范圍之內,根本沒有針對此行做出預案,更別說備案。
所以,能備的自然都要背著,有備無患。
要不是這次去的是方外,我連湖院都要帶上。
如今,負責看家的,只有黑貓帽帽一個。
她的毒雖然已解,但是傷勢并未痊愈,而且,她還得等肖老道歸來。
黑蚺開著破桑塔納載著我、金不換和廖建平打頭,洪新秀駕駛陸巡和藍麗三女居中,六名特警隊員坐著黑色的無標識依維柯押后,就這樣,一行三輛車在夜色的遮掩之下,一路向西奔馳而去。
“你現在可以說了。”我看向坐在我身邊的廖建平。
剛才在宅子里,面對洪新秀,他明顯有話未說。
“我能逃脫洪家的追捕,是因為我將龍山秘境的消息,賣給了火門之人,他們和道門關系深遠,這才保住了我。要不是、要不是聽說關總給我指了條明路,我現在還在他們的保護之下。”
怪不得此話不敢當著洪新秀的面說。不過,他這么主動,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當然,后面那句話,完全是瞎扯。
“火門尊葛洪為祖師,他們知道我和都城隍廟的關系,收到這個風聲之后,如果你不自己冒頭,怕他們會親自將你送到我面前吧?”我冷笑道。
面上雖然淡然,但是,聽了他的話后,我心里還是沉了下去。
正如廖建平所說,江湖八大門之一的火門和道門關系非比尋常,秘術更是足以比照道術,層出不窮,火門雖然低調,卻不表示他們好惹,尤其這些癡迷于煉丹的江湖人,遇到這樣的方外秘境,怎么可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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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現在就想將隔座的這個油膩中年男揍成真正的豬頭。
但是越在這種時候,我越不能露怯。
哪怕,如今的廖建平,和當初冼巍手下的涂川一樣,堪比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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