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冤枉也不是第一回了,所以,坐在審訊室里,我一點都不緊張。
當然,心里除了不爽,還是充滿疑惑的。
這一次,給我下套的,又是什么人?
別的且先不提,至少,對方知道我的這個鮮為人知的官方身份。
負責審訊的警察進來什么都沒說,先給我播了一段監控錄像。
正是我在徐珩病房里的情形。
只不過,當我起身朝徐珩的額頭伸去手指時,監控畫面突然變成了雪花,直到徐珩渾身抽搐時,畫面才恢復了正常。
“你有什么想說的?”臉上天然帶坑的中年警察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這么個問題。
神仙話什么的,我聽多了,這么開放性的問題,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沉吟了一會,道:“嗯……看來醫院的監控器材太老了,容易故障。”
另外那個負責做筆錄的黑臉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好好回答問題!”
我瞥了這個明明臉已經夠黑卻還喜歡扮黑臉的警察一眼,對坑臉警察道:“你們既然把我摸了個底掉,應該清楚,想要釣我的話,純屬浪費時間。”
“你!”黑臉警察聞言,氣得跳起身來。
坑臉警察朝擺了擺手,讓他坐下,自己則來到了鐵柵欄前,深深地看著我,問道:“你一走到病床邊,就看了眼監控,是想看監控好壞,還是看它什么時候出問題?”
嘖嘖,不愧是臉上帶坑的,開口就想坑人。
我面無表情地答:“純屬職業習慣。”
他冷哼一聲,追問道:“是你采訪的職業習慣,又或者是賣假貨時的?”
呵呵,看來真知道我的社區送溫暖的職業是打醬油的啊。
“不,是搞迷信活動時候的,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去徐珩那里,就是做法想把他救活的,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我嘆氣道。
中年警察臉上的坑微動,驚訝地道:“這么說,你承認自己害死了徐珩?”
“我倒是會點兒法術,至于能不能殺人,就看你們這些馬克思主義者的信仰堅不堅定了。”我攤了攤手。
兩人:……
“關俞,這里是公安局,少給我貧嘴,我警告你最好老實回答!”黑臉警察聞言,臉都能黑出水來了。
“哦,那我就是去救人的。”我老實答道,“死者家屬昨晚花重金請我出手,可惜我還是晚了一步。”
“救人?你是去殺人的吧!”黑臉警察詰問道,“死者的家屬說你貪圖他們家價值數百萬的古董,于是起了謀害之心,殺死死者,是與不是!”
“你這不是冤枉人嗎?我還好說,反正被你們冤枉也不是第一回了,可你說是死者的家屬說我謀財害命。”我搖了搖頭,不以為然地道,“如此明顯的誣告,陳露肯定不會這么蠢。”
“呵呵,你錯了。”黑臉警察冷笑道,“這次是死者的家屬主動報的案,告你殺人。”
“哦,原來是這樣。”我淡淡點頭。
坑臉警察從始至終一直都在盯著我的臉看,見我這個反應,眉頭皺得更深了。
忽然,我開口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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