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景象緩緩消散,而我仍久久從其中無法自拔。
直到被老板娘一個響指驚醒。
“它們之間……”我沙啞著嗓音,想問卻一時不知如何表達。
我曾向她探詢過永生圖騰,卻未曾聽她提到過“永生花”此物。
老板娘淡淡提了一句,就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去到凌家祖墓,你便清楚了。可惜,我最近離不開鬼市,不然,到時便與你一起去了。”
我心中一動,打蛇隨棍上,腆著臉道:“那可以等你能離開時再一起去就是。”
她白了我一眼:“我與卜永梓已經說好,等這次鬼城盛會結束,你就出發。”
我本就不抱什么希望,因而,得到這個答復,也為覺得多失望。
我真正關注的,是“永生花”所在的凌家祖墓。
昨天凌晨,我剛在鬼市上淘到那根來自凌家祖墓的“青銅羽人御螭樹形燈”的燈枝,便聯想到了永生的傳說。
沒想到這么巧,現在又得到了永生花的消息。
直覺告訴我,凌家祖墓里,很可能就隱藏著兩者背后的共同秘密,也就是我剛剛沒能組織成語言,說出口的話。
待我回過神來時,身邊的大美女已經不知去向,唯有桌面上擱著一個U盤,這也是我今晚光顧的原因。
離開無名酒吧,我再度回到鬼市長街上,想要多探聽一下凌家祖墓的風聲。
然而,沒走多久,就被旁邊巷子里傳來的奇異香味吸引。
“羅勒。金教授,你這味道也太明顯了吧。”走進黑暗中,我低聲抱怨。
在心里又追加了一句:完全將還縈繞在我鼻尖的淡淡馨香破壞!
“是我。”回應我的卻是一個帶著鼻音的稚嫩女聲。
我凝眸看去,發現黑暗中扶墻站著的,是曾經和金不換二人一起的那個扎著雙麻花辮的小姑娘。
她穿著一身藍染布裙,素面朝天,還真有少數民族的味道。
不對,我關注的點好像錯了……這清秀的面容似乎有些白?好吧,觀氣術和手電照明的原理不一樣,我是觀其氣息發現的。
這姑娘受傷了,而且還是內傷。
因為我沒有聞到血腥味。
“哇!”極有可能是為了打我的臉,她猛地吐了一口血,然后昏死過去。
我的雙眼還沒因這個變故而瞪得夠大,身后的打神棍便猛地顫栗起來。
不僅如此,胸口處的黑木牌,也變得滾燙。
蠱!
這個念頭剛起,黑暗的巷子上空,竟然落下了冰晶。
冰雪蠱妖……龍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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