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曹陽現在這幅樣子很好笑,可他一點笑不出來。
“是他,凌天!”
見于彰認出自己,曹陽立馬扭頭,怒指凌天喝道。
“凌天?”
于彰神色微凝,順著曹陽手指的方向冷眼瞥了眼凌天。
之后,他上前兩步拍了拍曹陽的肩膀冷聲道,“你放心,他敢打你,我不會讓他好過!”
言畢,于彰腳步邁出,走向了凌天。
“凌天,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師尊曹正長老的兒子?打他的臉,等于就是打我師尊曹正長老的臉!”
于彰看向凌天的目光藐視至極,就如同在俯視螻蟻一般。
在他身上,隱隱有一股凌厲無比的鋒銳之氣散發。
周圍之人感受到這股鋒銳之氣,心中皆是打了個冷戰。
在于彰從他們身側經過的時候,紛紛下意識退后讓開了幾步。
“我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
凌天輕笑一聲,面對于彰,并未表露出任何畏懼的意思。
曹陽借著發放藥堂資源的便利,克扣凌悅丹藥。
之后還言語輕薄凌悅。
身為凌悅堂兄,凌天豈有不出手的道理?
在一開始,他也沒打算打曹陽。
只要曹陽道歉,并補足本就屬于凌悅的聚靈丹即可。
但曹陽,顯然沒有珍惜他給的這個機會。
這才招來皮肉之苦。
“好!”
于彰冷笑了下,也沒有要去了解這里剛剛發生什么事情的意思。
“既然你給了曹陽機會,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跪下向曹陽磕頭賠禮道歉,然后自己掌嘴兩巴掌,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于彰揚著腦袋,蔑視的盯著凌天。
聽到這話,凌天不禁是有趣的笑了笑。
隨即,他朝著于彰投去了挑釁的眼神,“我要是不呢?”
“那我只能請你去刑堂坐坐,讓你嘗嘗刑堂的手段。”
于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獰笑。
刑堂的手段有多可怕,劍神宗人盡皆知。
刑堂酷刑,令人生不如死。
就算有人僥幸能夠從刑堂活著出來,估計至少也得在床上躺個三個月。
故而,但凡是被刑堂抓進去過一次的人。
絕對不會想被抓進去第二次。
“刑堂弟子,就可以亂抓人嗎?劍神宗,還有沒有宗規可言?”
凌天目光微凝,收起了臉上笑意,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刑堂代表著劍神宗法度。
任何一個宗門或是勢力,若在執法這一環節出現了什么問題。
那這個宗門或是勢力,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前世,他雖也是劍神宗弟子。
但在修為被廢后,就長時間呆在望劍山脈,少有出來走動。
和劍神宗并沒有過多接觸。
故而,他對于劍神宗內部狀況并不是特別了解。
現如今,他聽到于彰的這一番話,不禁是感到有些失望。
“在這里,我說的話就是宗規!”
于彰戲謔的笑了笑,一副唯我獨尊掌控一切的姿態,“你,凌天,毆打同宗弟子,已觸犯宗規。若肯立刻跪下向曹陽磕頭賠禮道歉,然后自己掌嘴兩巴掌,尚可大事化小。不然,我只能帶你回刑堂受罰,合情合理!”
刑堂長老弟子眾多。
其中,有內宗弟子,也有外宗弟子。
于彰是刑堂外宗弟子中毫無爭議的第一人。
所以在這外宗,他有著充足底氣說出剛才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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