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撿到寶,這錢是真正花到了刀刃上的劉紅霞父母,二話不說就去深南路深城大酒店打包了一酒席的飯菜,跟大酒店借了一張折疊大圓桌和十多張塑料凳子,綁在了吉普越野車上拉回了愛華門診,就在愛華門診外邊招牌下方,擺起了一張露天席,“聶晨醫生,咱們喝一杯?”
熱熱鬧鬧的這張露天席上坐著聶晨,陳春梅,鐘蘭蘭,李大勇,劉紅霞父母,陳春梅媽媽,還有過來打秋風的宋東陽醫生。
“劉先生你要開車,我下午也要繼續工作,咱們就不喝酒了。”聶晨打斷了劉紅霞父親想要邀請諸人喝酒的念頭,“咱們以健力寶代酒。”
中午提前和陳春梅媽媽說了不用帶飯過來,不過陳春梅倒是和她的媽媽一同買了兩箱的健力寶,就放在了桌子旁邊,一人兩瓶管夠。
平時愛華門診有點什么動靜,都會在馬路對面圍觀的愛華小區老鼠會成員們,在今天中午,愛華門診大擺宴席時,卻是沒有任何人在馬路對面圍觀,就連聶晨的大債主二叔公聶吉勝,同樣不見蹤影的。
“聶晨醫生,你這一個思路是整個系統性的,這樣吧,等你記錄下來傳真給我,我就按照你提出的項目需求,申請場地經費。”
李大勇吃完了午飯,和聶晨又再深入探討了脈管畸形在影像學和人體流體力學這兩個方面這樣的界定,以及各種腫瘤呈現方式后,他確定了這一個課題項目必須在最短時間內盡快立項,“我這就回去花城,有聶醫生這份論文項目立項和項目人員不是問題。”
風風火火的倔老頭李大勇確定目標后,居然就打算著獨自一人去深城火車站,搭短途火車返回花城。
倒是聶晨攔住了李大勇,讓熟門熟路的鐘蘭蘭過去愛華市場攔了一輛運營面包車,談好了包車價格付完了包車費,讓李大勇所長坐著舒坦一點的包車回去花城。
“聶醫生你好,她是我的客戶,名叫葉婉秋。”
彬彬有禮、儀表堂堂的青年律師陳吉米,在下午三點十五分,帶著一名從臉頰到左耳腦后和頸部嚴重腐蝕,皮肉融成了一團,面目極為恐怖的女子,推開了愛華門診玻璃門,微笑著向聶晨進行介紹,“像葉婉秋小姐的這種狀況,聶晨醫生有辦法進行手術嗎?”
和自己還處于談判狀態當中的周德律師所陳吉米律師,今天下午忽然就帶著這一名明顯是被是潑了硫酸,造成嚴重腐蝕傷害的女客戶過來咨詢病情,這在心理層面上,周德律師所明顯就是對自己讓了一步。
“可以手術。”
病情觀察區燈光中,聶晨手中的棉簽和壓板,一寸寸檢測著傷患葉婉秋左邊臉頰直至腦后、頸后這整片區域的血肉腐蝕情況。
最為嚴重的一處,是臉頰咬肌的腐蝕,已經對肌肉聯動性造成了穿透腐蝕,整邊臉都呈現出面癱式的下垮,“不過需要前期培養皮瓣,同時還要切開已經愈合的傷口,需要兩期手術才能讓葉婉秋小姐的傷處恢復功能和美感。”
“真的可以手術嗎?”本來并不抱著太大希望的葉婉秋,她在檢查后,臉上蒙上了綢緞面紗,語氣振奮含糊不清的問道,“我以為我這個模樣,是一輩子都沒有希望了。”
“你可以看看愛華門診之前幾名病患,手術前后的對比。”
在葉婉秋提出了疑問時,坐在茶幾旁邊煮水泡茶的鐘蘭蘭看準時機,向坐在了長沙發的葉婉秋捧出了五六本相冊,這五六本相冊除了鐘蘭蘭之外,還有這幾天恢復情況非常喜人,臉上一條猙獰傷痕隨著術后恢復,鼓起紅線開始軟化,手術開刀口正在消失的林清雅相片。
至于,還是在擴張器擴張過程,臉部非常丑陋的周彩鳳,她的相片倒是沒有放在會客區的相冊里向病人進行展示。
“啊?”葉婉秋第一眼便看到了鐘蘭蘭手術前,左臉頰上那一個拳頭大小、面目猙獰的腫瘤相片,和現在坐在了茶幾對面,面容姣好,幾乎看不到臉上開刀痕跡的鐘蘭蘭進行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相片上的那個人是您嗎?”
“是我。”鐘蘭蘭笑靨如花,病人看到相冊有多驚訝,她心中的成就感就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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