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嗨,季云和白鹿予對視一眼,就開始cue南頌,“妹妹,戲服都穿上了,給大家表演個節目吧。”
“不要!”
南頌斷然拒絕,“我又不會唱歌,又不會跳舞,表演什么節目?胸口碎大石嗎?”
權夜騫道:“也不是不可以。”
南頌抓起一把瓜子皮丟到他臉上,“去!”
“你怎么不會唱歌,你唱歌多好聽,宛如天籟之音啊,跟百靈鳥似的。”
季云夸起妹妹來不遺余力,“真的!連你程哥都夸你的歌聲獨樹一幟,別有一番滋味,一般人還真唱不出你的那種味道。”
白鹿予在旁邊附和,“不光唱歌,小妹跳舞也非常不錯,上次在水云間,跳的那支舞驚艷全場,引無數男人競折腰。”
“那是跳舞嗎?那叫蹦迪。不一樣。”
南頌不受他們蠱惑。
“一樣,怎么不一樣。”
季云和白鹿予不肯放棄,非要南頌唱一個,或者跳一個,不然今天晚上絕對不肯放她走。
南頌被他們磨的不耐煩了,把手中的瓜子扔進小筐里,拍了拍手,“行,我給你們唱!不就是唱個歌么,有什么的。唱的不好不許笑我啊。”
“不笑不笑,絕對不笑,我們給你鼓掌!”
權夜騫和賀深坐在一旁吃著瓜子看著幾個小家伙鬧,充當吃瓜群眾,權夜騫小聲問賀深,“你準備好了嗎?”
賀深小聲回,“早有準備。”
然后從口袋里摸出兩副耳塞,你一副,我一副,偷偷戴上了。
季云和白鹿予給南頌點了一首她的成名曲《山路十八彎》,南頌清了清嗓子,然后開唱,“呦,大山的子孫呦——”
司哲在廚房嚇了一跳,以為外頭什么氣閥爆開了,掀開簾子走出去,就見南頌握著話筒,閉著眼睛,十分陶醉的模樣。
原來是在唱歌啊……
等南頌一曲唱完,白鹿予和季云已經不在座位上了,都笑倒在了桌子底下,眼淚都笑出來了,還得努力憋著,忍得無比痛苦。
權夜騫和賀深早已偷偷把耳塞取下來,裝模作樣地鼓掌,“好,小妹寶刀未老!真棒!”
南頌也過了癮,放下話筒,“我唱歌不好聽,我知道,但也不至于這么搞笑吧……”
她將快笑昏過去的季云和白鹿予從桌子底下拖出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拳。
就知道這倆哥沒安好心。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實在是忍不住……”
季云和白鹿予靠在司哲身上,“小哲,你說句公道話,你太師叔唱歌怎么樣?”
司哲想跑,“我看看飯后甜點怎么樣了……”
剛要跑,就被季云和白鹿予抓了回來。
南頌見小孩為難的樣子,道:“小哲,別怕,你大膽地說就行。”
司哲抬起頭,看著南頌,斟酌了一下言辭,很認真地問道:“姐姐,你的嗓子,小時候是不是被哈士奇咬過?”
南頌:“……”
“噗——”季云和白鹿予再次笑抽抽了過去,權夜騫和賀深也沒憋住,幾兄弟笑成一團。
給南頌氣得,拿起蛋糕照每個人的臉糊了一團過去。
喻晉文打著傘,站在餐廳外頭,聽著里面的歡聲笑語,看著里面其樂融融的畫面,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五分鐘前,他們想進去,結果被攔住了。
南頌安排的保鏢道:“餐廳已經被我們小姐包下來了,今天是家宴,一律不接外客,您改天再來吧。”
何照一再說明,“我們是來給南頌小姐送禮物的……”
保鏢不為所動,“禮物已經擱不下了。你們可以改天再送,或者把禮物交給我們,留下姓名,由我們代為轉交。”
何照還待再說,被喻晉文再一次扼住了命運的喉嚨,拽著他的脖頸,沉聲道,“我們走。”
……
五分鐘后,丁名揚收到一條短信,從后門走出去,剛探出腦袋張望一番,就被何照給抱住了。
他呲牙一笑,“對不住丁師傅,借您的衣服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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