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熱熱鬧鬧,正有來來往往的人進進出出。
惜云湖,幾個臨岸的小渡頭,飄著幾只小舟。
泛舟游湖?鬧了個大烏龍,這時候可沒那心情!更沒那個泛舟的錢!
賭坊?可以!身上雖然一兩銀子也沒有,但也可以進去瞅瞅。
看了看賭坊門口兩個壯漢,進門費都是六文錢,小雨搖了搖頭,困難!
小雨皺眉瞅了瞅賭坊后面的院墻,一株老柳擋著,兩個壯漢正收著進門費,這時候也沒注意這邊。
緩緩走到柳樹側面,小雨一個縱身,貼著柳樹,三步并作兩步,輕身躍進了賭坊后院的茅廁一側。
茅廁門關著,估計里面有人,慶幸這時候沒有人出來如廁。
小雨大搖大擺的從賭坊后面拉開門簾,走了進去看熱鬧。
牌九,骰子的桌子最是熱鬧,滿屋子都是。
小雨東瞅瞅西瞧瞧,身上沒銀子,卻可以過過眼癮,等過幾日有了錢,再進來玩玩。
過得半柱香的時間,兩個熟悉的身影又從那大門處走了進來,正是女扮男裝的離珞和安凝。
離珞一臉好奇的奔了進來,找了一張最近的賭桌子,想要看熱鬧,安凝則是一臉不樂的跟在后面。
離珞見丫鬟不樂意,拍著胸口安慰安凝道:“好了好了,凝兒,沒事兒,改天抓著那流氓,我抓著他,讓你摸回去!!!”
安凝聽了自家小姐這話,深鎖著眉頭,嘀咕道:“哎呀,小...公子,這種事情,總是女孩子吃虧的,摸回去也沒用.......”
離珞未經人事,母親去世得早,跟著父親長大,常常跟著哥哥學習劍法,跟著師父又是學習琴譜,極少和丫鬟待在一起,這一次是因為來揚州,離敗要和琴老去永昌尋找鑄劍好料,所以帶了丫鬟照顧離珞,離珞貪玩,便悄悄帶著安凝跑出華壇寺出來玩。
“為什么?不都是人嗎?”,離珞對于男女之事,絲毫不通,好奇問道。
安凝被自己小姐給氣笑了,小聲在離珞耳邊回道:“小姐,男女有別,可不能摸來摸去的。”
“為什么呀?”離珞追問道。
安凝皺眉:“不能摸就是不能摸......以后你就會知道的。”
“什么以后呀,你現在告訴我唄!”
“等小姐你以后嫁了人,就知道了。”安凝不敢多嘴,只得如此解釋。
離珞皺眉,“嫁人,我可不嫁......算了算了,不說就算了。”離珞聽到嫁人,隱約知道了些什么,不好意思再多問。
“他他他....”安凝指著門口,一個是熟悉又似熟悉的身影正畏畏縮縮的向外面走,她皺眉喊道。
原本和離珞小聲嘀咕的安凝瞥到了門口小雨正在溜走。
小雨看到了這個情形,急忙泥鰍一樣溜了出去。
兩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也急忙出了賭館,一路跟著追了上去。
小雨沒有走主街道,依舊沿著臨河柳楊分布的道路一路小跑,準備避開他們。
離珞和安凝跟在后面一直追,安凝跑不過離珞,最后離珞懶怠等安凝了,吩咐道:
“凝兒,你慢慢追上來,我先去給你抓住那人再說。”
安凝捂著胸口喘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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