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適才見了劉伯那般厲害的功夫,又來幫他們解了圍,都覺得許丁山說的有道理,一個個堆笑致歉,端起酒杯敬向劉伯。
劉伯狼吞虎咽,風卷殘云的吃了個半飽,才空暇出手和嘴來,伸手在桌子邊上抹了抹嘴角的油,端起酒杯,和眾人喝了。
“不礙事,不礙事,老夫早就已經看出來了。”
許丁山好奇問道:“老先生,以您的這般身手,偏偏又在這個時候來江南釣魚,這一釣便是這么久,風雨無阻,不是堵在老馬橋頭,抑或是華壇寺后山,這實在很難讓我們不懷疑您的身份,不知老先生你在惜云湖釣魚究竟是為了什么?望乞您老人家不計前嫌,能告知一二。”
劉伯瞄了一眼眾人,見葛明安然無恙的坐在眾人之間,葛明尚在,季如歌還沒出手,心下的石頭算是落下了,他微微一笑,抬起手中酒杯回道:
“不瞞諸位,其實我有個朋友也是被季如歌所殺。”
劉伯不是小雨,不太會撒謊,聽了許丁山這么問,他想了想,不如就找這么個借口與他們為伍,這樣一來,可以名正言順的守著葛明。
葛明轉念一想,自家的太逸劍法是鼎湖山無極宗的劍法同源,他也曾在鼎湖山游歷過,識得鼎湖山無極宗的一個高人,喚作蕭丑,這人乃是無極劍宗的長老,曾指點過自己的太逸劍法。
前些年,季如歌在江湖上鬧事的時候,便殺了蕭丑,此時這個老伯說要拜會自己,定然是因為那蕭丑的緣故,此時聽了這老伯如此一說,葛明便問道:
“老先生,你說的那個朋友可是鼎湖山的蕭丑前輩?”
劉伯聽了蕭丑的名字,他要殺季如歌,自然調查過季如歌消息,蕭丑的名字對于他而言,并不陌生,于此聽了葛明提及,方才想起太逸劍法和無極宗有些淵源,自己正愁找不到理由去圓自己要找葛明的謊,葛明自己倒是幫自己圓了,劉伯忙點頭回道:
“正是。”
葛明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回道:“蕭丑前輩于我有指點之恩,難怪您老人家會找到江南來。”
劉伯回道:“老夫在江南呆了許久,也是最近才聽說太逸劍法和無極宗有些淵源,所以今日才來拜訪葛掌門。”
葛明好奇道:“老先生,不知道你為何會找到這悅來客棧來?”
劉伯回道:“老夫一早去了一趟華壇寺,鬧了些矛盾,才找到了你們這里。”
葛明聞言,回道:“原來如此。”
許丁山在一側皺眉道:“哎,都怪我們,信錯了人,這個江湖百曉阮輕愁不見了蹤跡,我們的計劃也就落空了,今日一戰,只怕不久便會傳遍江南。諸位你們看如何是好?”
葛明回道:“既然埋伏的事情被拆穿了,我們等了那么久,沒等來季如歌,倒是等來了陸教的人,此事只得就此作罷,倒不如今日收拾行嚢,先回華壇寺再做商議,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一致回道:“好。”
酒足飯飽之余,眾人要各自散去,他們邀請劉伯回華壇寺去共同商議如何抓季如歌,劉伯同意下來。
這時候,呂方派去華壇寺送陸教來犯的消息的人已經帶著離坤和空性住持等人回來支援,卻見葛明等人已經在喝酒談論,而上午在寺里鬧過的劉伯也坐在了他們之間。
幾番引見之后,矛盾解開,一行人迂回華壇寺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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