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夏清淵話鋒一轉,就道:“今日我請阮姑娘喝茶,您夫君回來曉得了不會生氣吧。”
他說著,端著茶盞,“這是新茶,阮姑娘坐下來好好嘗嘗?”
阮今朝總覺得夏清淵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又透著股子陰陽怪氣的。
她并沒有落座,”所以,你約我出來目的何在?”
夏清淵很是誠懇,“只是想和阮姑娘好生談談生意,關于邊塞那頭的商道。”
阮今朝看他,直言不諱,“我總覺得你在挑撥離間。”
“阮姑娘不信我?”夏清淵露出傷心的模樣,“我怎么會挑撥離間你與沈老板的感情……”
阮今朝點點頭,“我更信我夫君。”
夏清淵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沈老板說我挑撥離間?”
“對。”阮今朝把沈簡買的徹徹底底,“讓我離你遠點。”
“所以,是沈老板在撩撥你我之間的生意了?”夏清淵露出難受的模樣,那副俊雅的臉上突然的失落,頗為可憐。
似乎阮今朝再說一次過激的話,他就能哭出淚來。
夏清淵正色,“阮姑娘,我是真心想同阮姑娘單獨做你我的生意,難道你不想幫著娘家多賺點銀子,我有貨物,你有門路。”
“這樣說可能會讓你生氣,只是,你與沈老板雖是夫妻,在賺錢一事的看法必然是不同的……”他頓了,“畢竟每個人對事物局勢的看法都是不同的。”
說到了錢,阮今朝的確有點心動。
每年京城撥的軍費糧草壓根就不夠,她看著是三品武將的獨女,大部分時候,其實真的窮的要死,家里除開房子大點,仆人大多數是母親陪嫁的。
節省下來的錢都丟到了軍營去了,到底還是杯水車薪,她為了幫阮賢解燃眉之急,的確是出入關外做過幾次生意,收益不菲。
她陪嫁的銀子,算是家底了,不,父親把棺材本都給他了,謝婉當年的嫁妝都全部給她了,就是希望她在京城不要那么節儉,花錢買點開心。
這些銀子和離之后帶回去,丟到軍中去,恐怕都不夠三年的,她也用過生錢的法子,但賺的數額的確太少了。
她望著夏清淵,的確有點心動,不過瞬間沈簡咬牙切齒的畫面閃到腦海中,她猶豫了下,“這事我要在想想,過兩日回復可行?”
阮今朝回了府邸,適才偷聽墻角的佟文深感大事不妙。
阮今朝果然同沈簡預估的賊好騙。
夏清淵這臭婊子的幾句話就給說動了。
這人也是神奇,對著自個主子心眼多的出奇,對著外頭的男子一點都不懷疑的嗎?
佟文覺得可能要出事,就立刻想去給沈簡傳書。
卻是——
“我,我鴿子呢!”佟文看著空蕩蕩的籠子,在屋子里頭翻箱倒柜了許久,驚呼起來,“我鴿子呢!”
他叫嚷著沖出了屋子,“鴿子呢,你們誰看到我屋里的鴿子了!”
那鴿子是專門養來送信的,即便放出來都不會亂跑的,最多就在院子里頭散散步。
扯了兩個下人都是搖頭,佟文撓頭,就看勇叔和阮今朝正蹲在小廚房外頭,手里拔著毛。
這毛怎么看著熟悉的很,在看阮今朝拎著的小腳腳,撲哧撲哧賣力的拔毛……
“你們在做什么!”佟文瘋了,跺腳大吼,“這鴿子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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