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沒回答,只是看了身側花辭樹一眼。
后者已經喝了大半碗湯,忽然聽到這話,也沒有多驚詫,只是神態肉眼可見地要比方才高貴許多,“蕭順養的那只血狐是我扔了不要的,那么差的我才不養。”
“你真的有?”六叔沖到了花辭樹面前,“你把血狐給我,我用命跟你換!”
花辭樹看見他沖過來時揚起的灰塵往碗里落,連忙抬手擋了擋,皺眉道:“誰要你的命?”
六叔強按下內心的狂喜之情,連忙道:“想要別的也可以,只要你說!”
“我想要的何須你來給?”花辭樹這么多年在京城用雙重身份行走,接觸的都是各種權貴名流。
因為晏傾的緣故,認識了秦灼,就已經夠吃虧了。
如今看這個上來就把自己擄走,打算他這個人用換區區一只血狐的傻子,只想給他扎幾針讓其清醒清醒。
他冷笑道:“更何況你原本打算拿我換蕭順手里的那只血狐,如今不成,還好意思來同我做交易,哪來的臉?”
那個六叔被他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秦灼適時開口道:“花美人,話要好好說,萬事好商量嘛。”
花辭樹轉頭看向她,“你也被綁了半天,怎么解了繩子,破了網就忘了?”
謝無爭聽到這話,不由得轉而看向秦灼。
這兩人一前一后來的,說的話也差不多。
此刻卻互不搭理,看著著實令人費解。
但他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很快就再次開口道:“顧兄也是這樣說的,我也正有離開此處的意思,那你呢?”
晏傾不著痕跡地瞥了秦灼一眼,“我還有事。”
那就是還要繼續留在這里嘍。
秦灼這般想著,一邊按著掌心,一邊隨口道:“你管晏公子作甚?他自有打算。”
晏傾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謝無爭瞧著這兩人的模樣,心下越發奇怪了。
晏傾這人生性冷淡,對誰都不會多瞧一眼,若不是還同常人一般會吃會睡,那是真的不太像真人了。
顧兄呢,與人一見如故便能如此相助,話本子上都不敢這么寫。
這兩人像是早就相識的。
此刻卻也不說話,怎么看怎么都令人費解。
屋里氣氛正微妙著。
外頭忽然有人急聲扣門,“謝大人在嗎?謝大人?”
屋里三人頓時面面相覷。
秦灼忍不住問:“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來找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半夜三更來找人的。
晏傾朝窗外看了一眼,見人影晃動,低聲道:“窗外有人。”
那就不能翻窗去了。
但是外頭敲門的人敲得越發急了。
“真是麻煩。”秦灼低聲說了這么一句,就拽住了晏傾的手腕,拉著他一起躲到了床帳和墻壁之間的角落里。
謝無爭見狀,連忙應聲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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