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她方才一直跟晏傾躺一塊,只怕都要被他騙了過去。
而此刻。
屋頂上的兩撥暗探,紛紛拿出筆和冊子來記:
是夜,晏傾慘遭秦灼凌辱。
嘗盡滋味后,一腳踹下榻,趕出西和院。
晏傾出來時衣衫不整,失魂落魄。
秦灼坐在榻前看晏傾離去,耳聽屋檐上的暗探們悄然而走,便躺回去繼續睡了。
第二日,皇帝便下旨,讓晏傾送她去北漠和親的送親使,另加封其為正三品禮部侍郎。
晏傾入朝不過數月,從六品升至正三品,升遷之快,史無前例,令人咂舌。
秦懷山得知這個消息后,問秦灼那天她跟晏傾在西和院做了什么?
秦灼笑而不語。
秦懷山也就沒有多問。
又過了幾天。
朝中以馮老丞相為首跟北漠那邊談的差不多了,把秦灼去北漠的和親日子定在了冬月二十三。
暫定要送去北漠的有金銀百萬,糧食千擔,布匹若干……
先前皇帝讓晏傾做送親使的時候,秦灼還當眾發了一次脾氣,這回同北漠和談的消息送到秦灼這里,她沒什么反應。
皇帝以為她是沒辦法只能認命了,便一個勁兒地賞賜東西下來,連日讓人趕制婚服等和親要用的物件。
秦灼裝的挺像樣子的,連日都在府中,也不怎么出門,像是對什么都失去了興趣。
只有謝無爭知道,顧公子早早離京,走訪各城,每日都有書信送回來。
秦灼便拿著那些信件,抱著算盤算經過這些地方的時候,該怎么把自己想要的收入囊中。
這一天,風千面照舊把顧公子的書信送到秦灼這里,他放下就準備悄然退下。
“千面,留步。”秦灼把算盤放到一邊,喊住了他。
風千面轉過身來,恭聲問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秦灼道:“我還有件事要你去辦。”
風千面道:“殿下請講。”
“幫我遞個消息給顏公子。”秦灼這些天其實一直在等花辭樹來,她想著天下已亂,顏家雖然沒有不臣之心,但皇帝多疑起來,肯定也不會覺著顏家跟那些想爭天下的有什么不一樣。
她想著,要是花辭樹過來,就提醒他趕緊設法離京,要是真等到日后皇帝要拿他做籌碼威脅顏家,就麻煩了。
可惜,他這幾日都沒去濟世堂。
而且顏家那邊給外頭的消息是說公子病了。
就花辭樹裝的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十天有七八天都出不了門,說他病了確實沒人會懷疑。
但秦灼知道那人八成在鼓搗什么,只是她快要離京了,無論如何,都要同花辭樹說一聲才放心。
她同風千面道:“你去跟顏公子說,讓他盡快設法離京回家去。”
風千面聞言頓了頓。
秦灼見他不應聲,似乎有些遲疑,當即又問道:“顏府現在不好進嗎?”
“能進的。”風千面連忙道:“屬下這就去。”
他說著就飛似地離去了。
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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