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一遇上晏傾,就完全控制不住脾氣。
還口不擇言。
“沒有。”晏傾在她耳邊,虛弱地笑,“灼灼沒有欺負我。”
秦灼心道:有又怎么樣?
你現在也打不過我。
可這會兒也不是逞嘴上功夫的時候。
她沒再說話,只一心快馬加鞭往臨陽關里趕。
隨行的軍醫都在后頭,雖說軍醫治不了晏傾的內傷,能先治治外傷也好。
身后的晏傾說話,她心里擔憂他累著。
這人不說話了,秦灼又擔心他是不是傷的太重,連話都說不了。
這一路,費心勞神。
簡直折磨得要命。
秦灼還時不時喊他一聲,“晏傾?”
“我在。”身后那人輕聲應了。
她才稍稍放下心來。
一路上不知道喊了多少聲,應了多少聲。
秦灼只知道進入臨陽關的時候,晏傾的回聲已經輕不可聞。
原先的北漠軍營,眼下已經被大興將士占了,把北漠軍的尸體拖走,清理了血跡就直接充用。
秦灼飛馬入營帳,高聲道:“軍醫!讓軍醫過來!”
“是!”眾將士瞧見是大殿下帶著傷兵隊回來,連忙去喊軍營。
秦灼勒馬,剛停下,身后的晏傾就往下栽去。
他連抱住她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灼眼疾手快,連忙翻身下馬撈住他,沒讓人摔著。
晏傾試圖寬她的心,“我、我只是一時沒坐穩……”
“閉嘴。”
秦灼不想聽他扯謊,直接甩了兩個字給他。
晏傾其實虛弱地連眼睛都睜不太開了,聞言只能苦笑著閉嘴。
秦灼直接把晏傾扶進了營帳,又扶他上榻躺著,而后直接伸手去接晏傾的衣衫。
“灼灼……”晏傾摁住她的手,輕喚了一聲。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講究這個。”秦灼有些惱火,“更何況,我又不是第一次脫你的衣衫,你躺好了,別逼我把你這身衣衫都撕碎!”
晏傾沒說話,只摁著她的手不放。
“殿下受傷了?傷在何處?”剛好這時候,四個老軍醫快步沖入帳中。
聲還未落,人已經到了跟前。
眾人瞧見這兩人一身血污,還手摁著手的架勢,一時有些傻眼。
秦灼也不想做當眾撕裂晏傾衣衫的事,就松開了手。
此時,晏傾也沒力氣再摁她的手。
兩邊幾乎是同時收了手。
站在榻前的四個老軍醫還沒反應過來。
秦灼便開口道:“我沒什么大礙,先給他治傷,有勞諸位了。”
“好好好。”
“我瞧殿下也傷的不輕,請您一旁稍坐,待會兒就替您處理傷口。”
幾個老軍醫說著,各自打開了帶來的藥箱。
“方才誰說秦灼回來了來著?秦灼在哪?不是……殿下在哪?”這邊剛開始,外頭就傳來了顧長安的聲音。
秦灼聞聲,不由得抬眸朝帳外看去。
只見身著一襲淡金色錦衣的顧公子,身披晨光,冒雪而來。
公子爺一向嬌氣,別說是下雨下雪了,就是日頭曬些,也要有小廝跟在一旁打傘的。
今日風塵仆仆趕來,身后還跟著一大幫大夫模樣的人,足有二三十之眾,個個都跟著藥箱。
“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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