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陳姨在,醫院媽媽這邊,舒燃燃自然能放心。
唯一還讓她無法釋然安心的,就剩下她和凌墨深的事了。
舒燃燃沒有想到,就在她以為凌墨深不會先找她了的時候,凌墨深卻出人意料給她打來了電話。
那時正是上午剛上班不久,他們若是就此趕去民政局,完全來得及。
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熟悉名字,舒燃燃的心不輕不重地動蕩了一下,特意走到了走廊上無人的角落去接聽,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和緊張:“我已經準備好了。”
凌墨深冷冷地問:“我還沒說話,你準備好了什么?
舒燃燃不自在地抿抿嘴唇,如實說道:“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在我這里,只要你喊我,我就能跟你去民政局碰面。就像之前,拿結婚證的時候那樣……”
“你不用準備了。”凌墨深低沉強硬的話音清晰地傳過來,透著深深的冷漠,宛如能刺進人肌膚的鋒利鋼針:“離婚證我在民政局上班第一天就辦下來了,只是今天才有空通知你。另外,我還有一點別的事情,要跟你講清楚。”
舒燃燃愕然愣怔住了,過了好幾秒鐘才不太確定地問:“離婚證辦好了?我不用去么?”
“對。”凌墨深干脆利落地答了一個字,不耐煩地說:“舒燃燃,這點你不用質疑,只要我開了口,無論我和你在不在,都能把離婚證拿到。”
也是,舒燃燃相信,他確實有這個呼風喚雨掌控局勢的能力。
所以現在,他們倆彼此對應的最新稱呼,應該是剛剛離婚的前夫和前妻了?
舒燃燃在心底發出一聲五味陳雜的苦笑,振了振精神又謹慎地確認道:“那就是說我們以后,都是自由的人了吧?”
“嗬,不知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凌墨深冷森森地扯了扯唇角,說得無比諷刺:“舒燃燃,我當然是自由的,可以和任何女人在一起。不過,你要想在娛樂圈順順當當混下去,還是悠著點顧全好自己的名聲。對我來說,毀掉一個不懂自尊自愛女演員的事業,那是再簡單不過。就陸越軒那點本事,他還罩不住你。”
舒燃燃默默攥緊了手中的電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覺得似乎有一股凜冽的寒流,驟然間就從空氣中的四面八方逼近了她,包圍了她。
令她周身無端發冷,手腳和四肢都涼颼颼的……
凌墨深無視電話那端超常的靜默,繼續以絕對高高在上的姿態發話:“我說了,還有一點別的事情要跟你講清楚。”
舒燃燃做了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聲調顯得平靜:“什么事?你說吧。”
凌墨深泰然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坐好,冷硬無情地開口:“跟你爸爸講一聲,別再糾纏我要什么分手費、青春損失費、以及你陪我睡了多少次的服務費。我們從結婚到離婚,我和你誰是過錯方?你最清楚。所以,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舒燃燃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變白了,而后由白轉紅,又由紅變得更加蒼白難堪:“我爸爸,他……他去找過你嗎?”
“你以為,他能隨便找得到我?”凌墨深聽出來她難以言說的窘迫,心內有種報復性的舒暢感,聲色越發嘲謔:“不過,這種自以為可以拿他女兒找我換錢的人,也是夠讓人厭煩了。我已經跟池飛說了,你爸爸的電話,我不會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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