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屋后,他環眼一掃,臉色頓時陰沉好似要滴出水一般,只見劉成勇一人待在房內,滿臉忐忑不安的表情,見他進來趕緊站起身來。
劉成勇滿面愧色單膝一跪,抵頭拱手一禮“大帥,屬下無能,無法帶得李言前來,請大帥降罪。”
洪元帥陰沉著臉,冷漠的說道“你說!”
半盞茶后,洪元帥手拿著二頁信箋看了又看,桌上放著那只小瓷瓶,他反復的看了幾遍信箋后,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著,稍后,他把信箋揣入懷中。
“這么說,李言的武功竟然還在你之上?”
“是的,屬下可以拿人頭擔保,他的氣息凝厚之極,如果一擊不中,那么勢必會引來別人注意。”劉成勇也是一邊思索,還帶著迷惑的說道,他到現在都無法想明白,一個人如何能在幾個月就把內功修煉到這種地步,世上怎會有這樣的武功心法。
洪元帥一手托著下巴沉思了一會,也是一臉不能置信的樣子,如果眼前這人不是跟隨了他十幾年死忠部下,他都有可能一掌拍死這滿嘴胡扯的之人,但他也深深知道這人是不會對他說謊的。
“那你先回去吧。”緩了緩,他對劉成勇說道。
劉成勇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趕緊告退了一聲,快步便向外走去,此時他已是后背濕透。“原來李兄弟真的沒騙我,大帥了看了信后,怒火就消了,也不知到底說了什么。”
洪元帥站在屋內一會,然后又從懷里拿出了信箋“師弟,你來看看”。
一道身影自屋外飄了起來,無聲無息,站定后,卻是極壯大漢,如此身材卻是這般輕盈之極,令人心里上有種極難受的反差。
大漢拿過信箋看了一會,又反復的把其中一頁紙看了又看“嘶,師兄,這小子倒真的給了修煉之法。”
“是的,這是‘木陰功’的第一層修煉之法,師弟可能看出他這‘木陰功’修煉法門的真偽?”
大漢聞言又把那張紙拿起,再次仔細的看了起來。
“師弟,我剛才也仔細看了,其中一些行功之法,卻是聞所未聞的,以我現在的見識,一時間竟無法辨出真假了。”洪元帥開口說道。
“但這小子只把第一層功法給我們,剩下的就是需要我們協助他完成余下事情后,才能給了。嗯,我也無法判斷此功法的真偽。......嗯,要不要我們試一下此功法。”大漢這時抬頭說道,眼中閃著期許的精芒。
洪元帥并沒有立即回答,手托下巴考慮了一會,看著大漢期許的目光“師弟之言我也考慮過,可是內功一途,非是一試就能有所見效的。”
屋內沉默了一會,洪元帥又說道“不過也可一試,也許能體驗一下他行功路線,說不得能有所感悟,只不過那小子卻用后面的功法來脅迫幫他的忙。”洪元帥眼閃爍爍兇光說道。
“師兄,我來試這個功法,如果是真的,就幫他也算值了,到時再宰了他就是了,一個山野毛孩罷了,也敢這般放肆,哼。”
“也好,師弟我們便去密室,我給你護法,你來試試。”說罷伸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揣入懷中,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不過這小子還是有一手的,竟然能把這東西放到季文禾身上,而不被查覺,嘿嘿,我倒真有些舍不得殺他了,只是這小子太狡猾了,若是他這般對我們,若一時不慎,那豈不也要中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