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見杜師叔,算他倒霉,之前他勝也是靠運氣,如果多抽中二個如同杜師叔這樣高手,他早敗了,畢竟光靠一些陷井,還是無法面對強大對手的。”
“你這樣說可有些不對了,像杜師叔這樣的高手雖然還是有不少,但又有幾個能不用護體靈光硬抗對方仙術攻擊,不懼對方下毒。”
“你說的倒也確實如此,先前這位李師叔也是遇見過四象峰弟子的,可惜都不能做到法隨陣出,無法祭出小型陣法護體,用靈力硬抗便持久不得了,不過這次杜師叔這般光景勝算極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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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塵影抱胸而立,胸前波瀾壯闊一片,她之前雖也有陪李言喂過招,但現在想起來李言顯然未出全力,他那時應該就是磨礪自己的應變能力了,并未使用自己的一些壓箱底手段。所以龔塵影之前也未看好他,但經過這幾天幾夜,李言讓她越來越感覺有點神秘,靈力明明是凝氣期七層中期卻能硬撼凝氣期九層而不落下風,就是對上凝氣十層他若采用游斗方式卻也能撐住相當長時間,還有就是那一身毒素,讓人見所未見,可當時喂招時這么多人也沒逼出他完全施展,來來去去就那那么一、二種。
近幾天李言的表現真是讓人有些期待,壟塵影雖未看好今天這場戰斗,卻也是有所期待的,但開場時間不長,沒料到李言被打的如此狼狽,可以說就是毫無還手能力,杜三江太強大了。
她當然能看出來杜三江的攻擊目的,就是想把李言堵在狹窄空間,好立即施展陣法,不是杜三江現在無法布陣,而是他現在布陣需要時間,那樣李言就有時間跳脫出去,也能知道陣法所在位置,杜三江還沒有修煉到褚氏兄弟那般陣隨法出的境界,到那時揮手間一座陣法就可成型,以后再繼續修煉就是看出手間能布多大威力的陣,布什么樣的陣了。
“不過他韌勁還是很不錯的,這樣硬撐應該是想從對手身上多學些東西吧,即使這場敗了,他還有一次機會。”龔塵影想到這,嘴角竟露出一絲淺笑。
此時臺上李言面色凝重無比,他已被杜三江施展土墻術圍堵了數次,差點沒有脫身逃出,他抽空抬頭看看天色,此時巨大月亮已向天空中央移動,照的戰臺雪亮一片。
杜三江雖然表面沒有波動,但也是頭痛,這位李師弟的雨幕術中的毒當真難纏,自己攻擊總是陷入泥濘之中一樣,已經損失了三件靈器了,也未見效,三件靈器都變成了灰色一坨的東西落在地上,讓他心痛不亦,所以現在改用了仙術進行攻擊。李言的油滑讓他一時間也是沒有機會施展手段布陣困敵,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別的戰臺早結束了,就他們這邊在僵持,不過杜三江心里已經有底了,經過半個時辰的消耗,李言可比他消耗大了數倍,雨幕術、護體靈光,還有他偶爾的反擊,估計李言現在也是剩一小半的靈力了,李言畢竟是低了幾個境界,他修煉的再好,靈力總歸是弱點。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臺下此時大部分區域的修士,都在盯著這邊觀看,在佩服杜三江的同時,也在嘆服李言的挨打能力。
李言面色蒼白,渾身濕透,他現在連偶爾反擊都做不到了,索性都撤了護體靈光,所有靈力都放在雨幕和逃跑上,他現在嚴重體力透支,又抬眼看了一下天空,知道自己無力再撐下去了,現在每次躲閃都讓李言胸中惡心,眼前發花,明顯是靈力虧空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