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向前走了幾步就在一側坐了下來,看向了李言。
只是如此近距離的看向李言后,讓孫國樹心中莫名的一顫,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中有股寒意。
他當初可是仔細打聽過李言的修為,第一次自己遇到這小子,可是被對方給騙了,對方那時應該就是真正的凝氣期修士,只是身上可能帶了什么寶物,讓自己吃了一個虧。
他對自己這一點猜測,一直深信不疑,魍魎宗一峰之主的親傳弟子,身上寶物何其眾多。
直至后來自己尋李言不到,這才從白柔口中得知對方筑基成功,算算時間,到如今也不過只是短短二年時間,今日一見,怎么都到了筑基中期了,與自己相同。
他可是拼盡了所有身家,這才勉強突破到了筑基中期的,而他在筑基初期頂峰就足足熬了三十年之久。
再想想日后的自己剩下的數十年壽元,孫國樹根本沒有一點希望結丹的,可能就連筑基后期都是一道他永遠無法逾越的天塹鴻溝。
“難道這就是四大宗的底蘊,有著超一流的功法,哪里是我這散修煉的那些不入流的功法所能比的。
如果我要能得到一種中級功法,那么我的修為說不定也是可以突飛猛進的。”
只是瞬間,孫國樹竟然升起了許多念頭,他一直認為自己的資質也算可以的,只是仙緣太薄罷了。
今天剛一看到李言時,他就被李言的修為嚇了一跳,對方原來一名小小的凝氣修士,怎么突然間就與自己相同了,這讓孫國樹開始心中有著不小的嫉妒之意。
可是現在距離李言這般靠近后,李言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種極弱的威壓,就是這一縷威壓,讓孫國樹在面對咫尺的李言時,如坐針氈,像是側臥在了一頭兇獸身側。
其實,這乃是李言刻意為之,以前只是他能力修為有限,做不到威逼孫國樹,如今已確認了孫國樹的辦事能力后,他如何還想放過他。
如果能讓此人死心踏地為自己所用,那么自己便能留出更多時間來修煉了,所以他這才讓孫國樹離近后,刻意的放出一些威壓來震懾對方。
當然,以李言現在的真正實力,根本不用刻意把孫國樹叫到身前,依舊能讓對方顫栗不亦,可是李言絕對是不會將自己真正實力輕易讓別人知曉的人。
只要能震懾對方就夠了,而且他也沒心存一次性就能將對方收服的打算,孫國樹這種人雖然看起來粗曠,但其實奸詐如狐。
李言在沒有徹底暴發實力,展現出絕對碾壓他的實力前,也就僅能讓孫國樹心中起疑罷了。
不過,目前能達到這樣的目的就夠了,一個多疑而又想借自己保命之人,事后他會越想越多。
想的越多,疑團就會越大,到了一個時候,自己在關鍵時一擊擊碎他心理上的最后防線,便有可能將此人徹底收伏。
就在孫國樹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坐姿后,忽然那股讓他心顫的感覺立即就消失了,這如同剛才的一切,仿佛都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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