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鬼荊”在這里,卻是長的如此之高,并不像他們一路走來時,那些順著地面鋪開的那樣生長。
“這種情況,我們稱為是變異過的"鬼荊"山,這一處“鬼荊”山,方圓大概有兩百余里。
其他地方的一些"鬼荊"山,我們曾經也探詢過幾處,也只在這一片"鬼荊"山中心處,我們才發現了不少的三百至六百年"彼岸花"。
所以我們如果想要采摘到的話,那么就需要翻越過去。
否則四天時間的話,若是去往其他地方,我還真沒把握能找到了合適的"彼岸花"了。”
法可和尚說話間,看著前方像一片黑山一樣的“鬼荊”,他也覺得自己肌膚上傳來了刺痛。
他雖然是體修,但在失去法力后,也就是肉身的堅韌性,比尋常修士更強。
那些“鬼荊”雖然無法刺透他的肉身,但是一路過去,同樣會給他帶來陣陣痛楚。
尤其是長時間走在上面,到了后面,就連他也是要咬牙堅持,才能繼續。
這些“鬼荊”堪比法寶,他們衣衫固然可以阻擋,但若是長期如此,那就是相當于兩件法寶在不斷碰撞。
他們可不想自己衣衫受損,那是他們目前最好、最后的防御,所以往往能用肉身硬抗時,就都會卷起衣衫、收起長靴。
而前方那兩名修士,不但修為不如法可和尚,而且還是兩名法修,他們每一次要通過這里的話,都被“鬼荊”刺得不斷發出抽氣聲。
李言只是通過這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彼岸花”并不好采摘,幾個時辰還未找到一朵。
雖然法可和尚也說“彼岸花”繁衍能力很強,但這里已不知被采摘了多少歲月,想要找到合適的“彼岸花”,可并不容易。
而且李言已經隱隱明白了一些東西,但他并沒有問出來。
“那你為什么之前說,只采摘三百年的花朵,又說這里有著更高年限的花朵?”
李言看了法可和尚一眼。
“這也沒有什么特殊原因,那些年份高的"彼岸花",外圍的都被我們采摘得差不多了。
若是想去采摘,就只有繼續靠近"冥淪河"了,那樣每一次出來,就真的是在拼命了。
這里也是我們牢房發現的一處很隱秘地方,我剛才也說過了,像是這樣變異的"鬼荊"黑山,在"冥淪河"兩岸有著太多。
而"鬼荊"和"彼岸花"本就像是水火不容,像變異"鬼荊"山中心處,還能長出"彼岸花"的,可是極為少見。
這里也就成為了我們牢房的一處秘地,并不會對他人說起。
我們每次采摘完后,剩余的時間,其實就是主要去尋找新的有合適"彼岸花"地方,以便供日后使用。
否則光靠每次出來那幾天的時間,絕大部分情況下,是根本完成不了任務,回去后肯定要受到嚴懲。
而一旦發現這樣的地方,我們就會盡可能地保留下來,每次來只采摘任務中的數量。
之后,就會去尋找新的"彼岸花",留作以后的儲存!”
“噢?那你們找到后,不采摘的話,被他人發現了不一樣會被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