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的自己，也好歹在外認真歷練了上百年，與當初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怎么可能二人只是一個照面之下，就被對方給識破了。
她可是親眼看到剛才那個大胖子，就只是被店小二剛迎進店里，所以她猜測是自己二人早就被李言給盯上了。
可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這位師弟就更可怕了，說明對方已經跟蹤自己二人不少時間了，竟然就連子明師兄也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趙子明本來想詢問李言來此的目的，是否和自己猜測的一樣，但聽到凌瑤的追問后，他便閉了口，沒有再開口追問。
這件事在他心中也是十分想知道，這不但是好奇的問題，而是如果知道了對方是怎么發現自己破綻的話，這絕對是可以救命的一種補救。
他都已是如此的小心，竟然還是不如李師弟，他也是在心中佩服之極。
李言聞言則是輕笑一聲，他現在還有重要事情要快些解決，所以只能是長話短說。
“我可沒有發現趙師兄，他遮掩得并沒有破綻，他之前若是不與我說話，我都不知道是誰陪著凌師姐？
是師姐身上的一閃即逝的癸水法力波動，讓我有了太過熟悉的感覺。
便猜測可能是師姐了，不過這里還有別的原因，后面你們便知！”
李言快速說道，凌師姐的功法遮掩已算是很精妙，但她流轉中的法力，還是會出現一絲破綻。
修士只要不是扮作凡人，當然就會有法力的運行，凌瑤的功法遮掩已是很深。
但她在激動或生氣的時候，可能就會出現極細微的異樣波動，但也是必須要比她修為深的人才能做到。
這通常來說，即便是有人感應到了，也只是認為她的法力很精純，但如果是對五仙門研究很深的人，如鄭佑臨就是因此感應到了不同。
今天在見過凌瑤之后，李言也猜測出鄭佑臨為何發現師姐的了，那種人哪怕就是遇到圣根靈的修士，都會認定對方有一半以上幾率，就是五仙門的修士。
一旦在懷疑之下，再鍥而不舍地暗中一直跟蹤的話，心中又有了針對性后，當然就會發現更多的問題。
更何況是李言呢？他和鄭佑臨對于凌瑤而言，都是修煉了頂級功法，而且修為都比凌瑤高，這才能感應到那種不同。
李言本身修煉的就是癸水真經，與凌瑤系出同宗同源，是真正的一脈相承，自然這種感知就會更加的確定。
“感應到了癸水法力波動，師……師弟你……你修為到煉虛中期了？”
凌瑤聽聞之下，一雙大眼睛不由立即瞪大，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李言能感應到自己癸水法力，而自己卻是感應不到對方，這應該就只有一種可能。
而她可是先李言不少時間，早早就進入了煉虛境，雖然五仙門的功法是修仙界頂級功法，但修煉也不可能真的是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否則師尊和東拂師叔他們二人，也早變成大乘境至強者了，五仙門的功法只是相較其他功法晉級容易一些罷了。
但即便是這樣，整個宗門又有幾人能合體成功，更不用說向上達到渡劫境了，否則仙靈界也是合體修士滿地走了。
并且境界的突破，光靠功法也不是就能有所保證，還要有不少的運氣和機緣，才能讓自己達到突破成功。
而一側的趙子明聽聞后，心中也是猛地一松，原來李言并沒有發現自己，而是從凌師妹身上看出了破綻。
這樣發現的幾率那是相當的大，這二人可都是癸水仙門一脈相傳，對自己修煉的功法肯定是熟悉之極。
只要周邊哪怕僅僅有著一絲氣息出現，他們都能敏銳地捕捉到，這樣一解釋就合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