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月一愣,笑笑:“我知道,但是不這樣……就沒法打敗閆東坤。”
她用的是貨真價實的以命換命之法,任由閆東坤攻擊自己,才取得了一點獲勝的機會,生生割開了他的嘴,還給他下了毒。
“胡鬧。”夜凌淵盯著她干裂的嘴唇,“如果你服用過天山雪蓮,現在你已經死了。”
他這樣失態,還是第一次?云扶月眨了眨眼,抿唇,可憐巴巴地指了指床邊的桌子:“我渴了……”
男人二話不說,倒了杯溫水,遞到她唇邊:“喝。”
就一個字,怎么看怎么高冷。
云扶月不服氣:“躺著怎么喝?”
“醫生說你不能動,不然內傷撕裂,會死。”他淡淡道。
一手按住云扶月的胳膊,很固執。
云扶月不說話了,乖乖地張嘴喝水,盡管她已經很注意了,還是不免灑出來一些,順著下巴流到脖子里。
夜凌淵拿袖子在她脖頸處點了點,擦去水珠,放好水杯,才撇下一句話:“好好躺著。”
話落,大步而去。
云扶月撇撇嘴,這人……關心人也這么高冷,怎么不直接冷死他。
還是兒子好,貼心小棉襖似的,不像夜凌淵……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自覺就又睡了過去。
任性的后果便是云扶月在床上躺了整整五日,才勉強能動。
未央學院的人馬本來兩日后就要走,也不知夜凌淵使了什么手段,生生讓錢長老改了口,又多停留了幾日。
五日時間一過,云扶月堅決要上馬車,邊走邊養傷。她自己是醫生,清楚體內的傷勢,再三堅持,男人沒辦法,只能放她出行。
等到了京門口,云扶月才與大部隊匯合,在錢長老吃人的目光下上了馬車。
馬車經過臨風的獨家改造,里面又寬大又舒適,還在底層隔板里加了許多彈簧軟墊,即便是顛簸的路程,躺在車內也絲毫感覺不到。
和暢公主也知道了云扶月的傷勢,眼淚汪汪地賴在她馬車上,后悔的捶胸頓足:“云姐姐,都怪我,當初我要是再強勢一點,你就不用和閆東坤動手了。”
小寶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漂亮的公主,奶聲奶氣道:“漂亮姐姐,你不用自責,我娘說了,他嘴賤就該被揍。”
云扶月簡直無語。
這小崽子怎么又把她和夜凌淵罵人時候說的話學會了。
和暢公主“噗嗤”一笑:“小寶說得對,他就是嘴賤。”
那日閆東坤一口一個賤種,口無遮攔的侮辱這個可愛的孩子,和暢公主聽了心里都不舒服,更何況云扶月這個親娘。
“不過,閆東坤據說現在還跟個死豬一樣躺在馬車里。”和暢公主小聲的絮叨,“我看他就是活該。”
眼看著和暢公主也學著小寶說臟話,云扶月連忙制止:“咳咳,我胸口疼,你們幫我拿藥來。”
小寶忙打開一旁的柜子,拿出一塊黑乎乎的膏體,放在碗里,又拿了個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云扶月嘴邊:“娘,小寶喂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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