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張牧的身體被系統改造過，耳力自然異于常人，似乎聽到了一些直播專業術語。
不是吧，那邊在直播？
帶著疑惑，他和柯晴晴很快來到了福利院。
福利院門口停在一輛SUV以及一輛面包車。
只見兩個搬運工模樣的家伙，先是把幾個紙箱子從面包車里抱出來，然后偷偷的抱回去，過了一會，又抱下來。
這是怎么操作？
看得張牧和柯晴晴都是一臉黑人問號。
隨后——
他和柯晴晴先進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運輸卡車就原地待命。
走進福利院，正如張牧之前猜想的那般，不會在搞直播吧？
結果真就在直播啊。
只見一個紅色超短裙，黑色高跟鞋的女主播正在直播賣貨。
四周圍著好幾個工作人員。
“家人們，這次走進福利院，獻愛心活動，只剩下最后半個小時，請家人們抓緊時間，如果你也想為福利院的孩子獻出一份愛心，請立即當即直播間左下方的購物鏈接，選擇你們想要捐獻的商品，下單成功后，本主播將在現場幫你們送給福利院可愛的孩子。”
“嗯？有人問能不能現場打印ID名字，然后讓福利院的孩子舉著牌子，以及捐獻的商品，合影留念？”
“當然可以，不過家人們獻愛心的積極性，實在是太熱情了，每一個人都打印名字的話，工作量太大了，本主播肯定可以堅持，但福利院的這些小孩子，絕對堅持不住啊。”
“所以，主播這邊只能篩選一部分家人進行打印ID名稱，這樣，為了公平起見，但凡下單購買超過一千元的物資，工作人員便會在第一時間打印ID名稱，然后主播會和福利院的孩子，舉著印有ID名稱的牌子，進行合影。”
“家人們，我剛剛問了一下，目前最多只能提供100個牌子，想要活動現場ID合影的家人們，要抓緊時間了。”
“一千塊，只需一千塊，你就能擁有……”
毫無疑問，這特么簡直就是爛大街的網絡帶貨營銷手段。
把看直播的人，智商按在地板上摩擦。
然鵝——
真別說，這世上傻子太多了，騙子都不夠用啊。
很快，許多直播間的家人就開始瘋狂下單。
并且絕大多數人的下單金額都超過了一千塊。
現場的出單機器，咔咔咔，眨眼功夫就成了一條大長腿。
為此，女主播的嘴巴笑得都合不攏了。
一個勁的鞠躬表示感謝。
深V了解一下？
胸前當即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雪白。
她倒是有模有樣的用手捂住，遮擋。
但遮了個寂寞~
大白兔都擠變形了，直播間的家人們，更興奮了，嗷嗷直叫！
看到這一幕，張牧別提多無語了。
如此低俗的直播，平臺都不封禁的嗎？
此外，除了低俗，本次直播還利用水友的愛心，弄虛作假。
只見那些工作人員用最短的時間打印ID名稱，然后女主播拿著印有ID名稱的牌子，跟福利院的孩子合影。
看得出這些孩子已經非常累，但不得不配合。
如果你不笑，物資就不給你。
可——
即便你笑了，合影結束，物資還是會被收走。
很顯然，這就是一個俄羅斯套娃啊。
物資沒有那么多，遠遠比不過下單的水友人數怎么辦？
很簡單，這些物資自然就成了老演員，一次次的出現在直播間。
張牧看得一肚子火，實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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