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煜皺了皺眉,猛擊了一下桌案,道:“好,過幾日中元節,我將小公主引出宮外,你等便伺機而動吧”
自柳沙身受重傷后,郭瑜等人一直住在離皇宮不遠的一家客棧內,倒也偃旗息鼓了,這自然與當日于尊所施展的武道有一定的關聯,一位身披紅袍的俊逸男子,立在窗前望向喧囂的街市,而那男子的身畔則站著一位身體削瘦頗為冷峻的男子。
紅袍男子眉宇間略帶一絲淡笑,道:“太玄,我等是不是該打道回府了?”
淵太玄皺了皺眉,道:“殿下,何以見得?”
紅袍男子微微上挑了一下眉毛,道:“難道你不覺得那日擊傷柳沙的少年,乃是一個人物?”
淵太玄面色有些晦暗,道:“殿下有所不知,當日在靈魘山與臣交手的便是那位少年”
“哦?你身上所受的重傷,竟也是拜他所賜?”紅袍男子饒有興致的看向淵太玄,道。
“正是他,那日我雖中了靈魘的邪術,卻也有些許模糊意識,他施展的術法,確是極為不凡”
這位被稱之為殿下的紅袍男子,確是霧國當朝太子寒旭烈,平日里他偶或與淵太玄交流一番武道,
因此也熟知淵太玄的個性,能從淵太玄口中聽到“確是極為不凡”這幾個字,業已足以令寒旭烈引起一番重視了。
寒旭烈嘆了一口氣,道:“那豈不是說,我寒某人勢必要與閔公主錯身而過了?”
“倒也未必,殿下你且看樓下是何人?”淵太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
他這位癡情的太子殿下,卻也僅是因兒時在當年東荒境百國盛宴時,瞥了閔夢一眼,便深深地記下了她,這十余年來,卻也從未將她淡忘過,反而心底的那絲思念,愈發的深刻了些。
而今站在佳人面前,卻僅僅能拭目遠觀,教誰心底也不會好受些。
寒旭烈心神一滯,繼而心間溢出一絲喜色,那身披鵝黃長裙的少女不是閔夢,又是何人?
然而這份喜色,卻僅僅維持了一刻,就在少女走進巷子的那一刻,一位身披黑袍的中年男子,從閔夢身后,輕微一擊,閔夢便如一朵萎蔫的花兒般,軟綿綿的躺在了中年男子的懷里。
寒旭烈心底一怔,卻也未見他施展些什么術法,只留下一扇被風吹得開開合合的木窗,下一刻他已與黑袍男子交上手了。
寒旭烈的武道較之顏冉澈卻已高出了不止一個層階,即便那黑袍男子施展出鬼神莫測的傀儡術,卻也難在寒旭烈的手上走過百招,就在黑袍男子支撐不下時,一位身裹白色素服的青年,馭著一葉紙鳶,從天而降,淵太玄心底一急,正欲拔身而去時,眼前卻似閃過一道電光一般。
那電光嗖的一聲,從屋檐上爍閃過,之后又嗖的一聲,直飚向高天,而那搖搖墜下的白衣青年,卻僅被那蹙電光,略微一帶,青年身上的素白衣服,卻已是一片血紅。
下一刻,一股巨力牽扯著白衣青年,猛地向地面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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