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孤漸已掩面,卻有幾滴淚水,順著眼眶流了下來,道:“大哥,有所不知,盡是些男郎女兒的事端!”
于尊點了點頭,道:“你倒可以與我傾訴一番!”
孤漸將手中長劍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嘆了口氣,道:“哎!大哥,你有所不知,這氹響國的男兒郎,盡皆赴往前線了,倒是令些女郎孤寡的生活在城中,這戰事連連年年,卻也不知何時是個盡頭啊!”
于尊點了點頭,道:“你可有妻妾在氹響國內?”
孤漸苦澀的點了點頭,忽又搖了搖頭,道:“罪孽啊,皆是罪孽啊,我與我姊妹乃是從小的青梅竹馬,本已相許終身,乃至這氹響國的女王,竟將我的姊妹,收入了宮中,卻做了一個三品侍衛,倒是令我苦澀難言,我怎能奪得其愛?”
于尊哈哈一聲朗笑,道:“原是這些事務,倒也好辦”
“大哥,當真?”孤漸登時來了些精神,道。
于尊點了點頭,拍了拍孤漸的肩膀,道:“自是可以,你與我同去氹響國皇宮便可!”
孤漸臉上多了一分喜色,道:“那我與我的妻室,豈不是能相見了?”
于尊拍了拍胸膛,道:“男兒定下的意氣,自然要當真了些!”
孤漸伸臂抱住于尊,道:“大哥,多謝你了!”
于尊淡淡地搖了搖頭,道:“大家皆系些緣分,莫要言謝與不謝!”
深受感動的孤漸,臉上又墜下一顆淚水,那淚水恰好濕在了于尊的臂上,于尊挽顏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勿要讓些淚水,污染了這天高海闊的景致!”
孤漸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忽的哈哈一聲大笑,道:“自是可矣!”
眾人離氹響國愈發的近了,卻見到一些邊陲小國不時爆發的戰爭,氹響國位列南澤十大帝國。
經過游風國與赤呂國時,戰事尤其的燦烈,百萬兵丁誓死沙場,卻見那斷臂殘軀,到處都是些血水堆積。
問及緣何開戰時,卻聞之乃是因一處寶物所致。
于尊本想速速離開那戰事,卻聞道:“那寶物乃是驚天之物,竟與氹響國的國運有關”
孤漸緊緊地拉住于尊的臂袖,道:“大哥,務必要祝氹響國,躲過這劫!”
于尊淡淡地點了點頭,道:“自是可矣,不過有何法子?”
孤漸顏色漸冷,道:“只要將這些兵丁,骨化成風,自是可以知曉其中的秘密!”
“骨化成風?”于尊愣了愣,卻也未曾料到,這法子竟是這般的惡毒。
孤漸長嘆了口氣,幽幽道:“這些孩兒們,確是遭了些磨難,孩兒們一日不滅,這十國之間的兵戈不息,倒是寂寞空庭晚,皆負了些婦人們!”
于尊愣了愣,道:“那若是將這些兵丁殺了,難不成就不負這些婦人們了?”
孤漸淡淡地點了點頭,道:“大哥,可知這為伍的兵丁,是些甚么怪物!”
于尊輕輕地搖了搖頭,淡言道:“望明示之!”
孤漸一臉苦澀,道:“除卻氹響國,還講些情面,其余九國的兵丁,皆是些被剝了魂魄的戰爭機器!”
“啊,怎還有這么一說?”于尊登時間呆了些,道。
孤漸哀嘆道:“不這般,這兵將卻也無些戰斗力,卻都是害了上位者的苦澀!”
于尊淡淡地點了點頭,漸漸地心硬了些,道:“那我們送他們上路?”
孤漸嘆道:“不然呢?”
仲夏瞪了瞪眼,扯著孤漸的臂袖,道:“孤漸你這個大色子,你勿要拿這么多人的性命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