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弦猶豫道:“歡歡,不如我們也隨于兄弟去五行靈棋罷!”
余歡歡使勁地掐了一下風弦的臂膀,笑嘻嘻道:“自然是隨夫婿的話咯”
眼見風弦那張憋紅的豬腰子臉,眾人不禁笑道。
方成幽幽道:“看罷,妻管嚴!”
眾人一聞方成的言語,腳癢的眾人,不免又想賜他一腳。
風弦哈哈一聲大笑,望向余歡歡的眼神,盡是些寵溺的顏色,道:“于兄弟,看來這一次難以復命了!”
仙弦一臉悲郁的望著鳳仙和余歡歡,喃喃道:“若是師兄他也對我如此,那應是多么可愛些?”
于尊輕輕地拍了拍仙弦的肩頭,道:“不必過于悲郁,你的師兄必定會醒悟過來的!”
風吹干了臉上的淚珠,一條條淚痕橫亙在腮上,她用衣襟隨意地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低頭道:“于大哥,我自是明晰這個中的道理,我亦并非那般執拗,只要隨緣便可!”
于尊苦澀的笑了,道:“難道仙弦姑娘與淵公子的情緣還甚于我與我的琪兒那般?”
仙弦愣了愣,望向于尊的眼神,明顯變亮了些許,道:“于大哥與琪兒姑娘乃是生死戀,自然比我與我師兄要難得多,我又豈能再如此一般玩笑?”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仙弦姑娘就應如我這般,大笑江湖!”
仙弦使勁的揉了揉通紅的眼睛,憋出一番笑意,道:“自應是聽于大哥的!”
于尊點了點頭,道:“這一路走來兇險異常,你定勿要再給我添些麻煩了!”
仙弦怔了怔,望著一臉苦笑的于尊,心底不免顫抖了幾下,道:“于大哥,我從未想過,你肩負著多大的壓力,如今看來,才覺你的不易,往后的日子,仙弦自會顧及好自己的,定勿讓于大哥麻煩!”
于尊輕輕地拍了拍仙弦的肩頭,道:“麻煩談不上的,只是心底卻是是生硬的疼痛啊!”
他望向天空的雙眼,不免多了些悲郁,他喃喃道:“仲夏妹妹,卻也不知你如今如何了!”
仙弦望著眼前的這位十八九歲的少年,心底不免多了一絲惆悵和彷徨。
人盡皆稱他為哥哥,卻也不知這聲哥哥,究竟承擔了多少,人盡想要推卸責任,他這聲哥哥,卻被賦予了一切,包括那些尖銳的疼痛與苦楚,人盡想要得到答案,而他卻被寄厚望為解謎人,誰曾知曉這些謎底是多么的復雜與忐忑?
她不再流淚了,臉上的淚痕已干,心底的苦楚再次翻涌上來時,一點點甜澀充斥其中,她的臉上不免多了幾分笑意。
他忽的揚了揚手,道:“走罷,五行靈棋待我等去揭開它罷!”
他抱拳對風弦,道:“風大哥,此去應是別來無恙,下次歸來,應是別來無恙,一路行走,定要心底有些數,勿要令我等擔憂!”
風弦哀嘆了一聲,道:“哪還有你等,我風弦唯招于公子喜歡而已!”
這時,獨孤銀澈走了過來,道:“風大哥,勿要令我等擔憂!”
倏爾,眾人皆抱拳道:“風大哥,勿要令我等擔憂!”
彼時的風弦,已是淚流滿目,道:“別說了,大家都別說了,我風弦喝得酒可不能浪費了,這眼淚珠子嘩嘩的往下掉,自也不是我的本性,令大家見笑了!”
這時,余歡歡捅了捅他的脊梁骨,道:“跟我在一起時,卻也從未聞你些甜言蜜語,如今看來,你確是木訥十分啊!”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風大哥,我送你走!”
風弦胡亂地擦了擦面龐上的淚珠,略有些悲郁道:“于兄弟,即便你送又能送我多遠!”
于尊愣了愣,臉上亦多了幾分不舍,道:“風大哥,寄明天于天涯,往日來復,再見我!”
風弦抱拳道:“那就別了,于兄弟!”
于尊哈哈一聲大笑,道:“風大哥開拔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