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琦爾慌忙起身推開她,臉色難看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是不是覺得突然對我好,我就會乖乖成為你的玩物?!”
“呵,歇了你那壞透的心思,我是不會做什么面首的。”
白蕓汐從地上爬起來,又盯著他看了看,有些疑惑,“你好像更、更加不高興了。你說的什么玩物?好…好玩嗎?”
“看來在里面學……學的不管用,你都不……不笑。”
不等魯琦爾開口,她搖晃的走到屋子中央,“夫君…我給你唱首我聽到的山…山歌,會那么一……一句。呵呵……你要笑哦。”
魯琦爾聽見“夫君”兩個字時,靈魂深處猛然一顫,仿佛似曾相識。
白蕓汐此時沉醉在自我世界里,揮起手又唱又跳。
“人家的夫君像條龍啊,我家的夫君像毛蟲啊,走路還拱啊拱啊,呀哈喂,走路還拱啊拱啊……”
唱著唱著轉了兩個圈圈,成功把自己給轉暈了,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
魯琦爾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我干嘛要接住你?摔死了不是更好嗎?”
此時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白蕓汐總會讓他心軟。
魯琦爾將她放至床上,鬼使神差地伸手,輕柔地撩開她額間的碎發,“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讓我對你又愛又恨。”
一度以為可以親手殺了你,可是現在下不去手了……
魯琦爾貼心地為她擦去臉上的口脂,想到這口脂是青樓女子留下的,心里竟然有些發酸。
小壞在空間里笑得到處亂撞,【哈哈哈……主人啊主人,要是你知道喝醉酒時的樣子這么蠢,你會不會鉆進兔子窩里藏起來?】
【雖然蠢,但效果還挺不錯的,哈哈哈……一定得把這美好的畫面給她看看。存起來,存起來…】
魯琦爾見她睡得香甜,便替她蓋上被子,起身走到了角落的木桶邊上。
他打開桶蓋子,拿著一個鐵夾子在里面夾著什么。
小壞很好奇,于是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
只見魯琦爾用夾子慢慢拖出來一個頭骨,緊接著繼續往外拖,直到一個完整的人骨架被拖了出來。
骨架上面還殘留了一點兒血肉在上面。
魯琦爾看著上面的一點殘肉,幽幽的來了一句,“小家伙有些浪費食物啊,這樣可不乖。”
他身上此刻有種駭人的陰冷,讓小壞都覺得瑟瑟發抖。
反派就是反派,做的事情一般人還真的承受不來。
魯琦爾將人骨架用破布包起來走出了房門。
小壞這才仔細觀察桶里的東西,只見里面是一堆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竟然將白玖扔進來的毒蛇養了起來,牛逼。】
翌日一早。
白蕓汐揉了揉眼睛,睜開眼打量了一圈有些懵。
她怎么會睡在魯琦爾的房間里?
不是在青樓喝酒嗎?后面的事情怎么想不起來了?
“小壞,你能告訴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嗎?”
小壞揚起一抹壞笑,【當然是你走來的啊,小琦爾都差點被你給玷污了。】
“我?我差點兒玷污了他?”白蕓汐抓了抓頭發,還是啥也想不起,“我覺得不可能啊,我怎么會做那種事?”
“哼,肯定不可能,小壞你肯定是在騙我,你越來越壞了。”
【哎,信不信由你了。】
白蕓汐臉上一片愁容。
大公主說帶她學經驗,這都不記得了,算是白學了。
魯琦爾端著兩碗粥,還有幾個包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