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和莊曉寒冷戰了好幾天,誰也不理誰。
凌冽這次沒有退讓,雖然沒有強勢的將莊曉寒拘在家里不準出去,但是一旦出門就要帶著幾個仆人不離左右,很多地方也不許再踏足。
莊曉寒接受的不情不愿。她開始反抗,經常的晚回家。
這天,天上下起了大雨,凌冽回到家時,莊曉寒竟然還沒到家!
凌冽等了半天,和肖揚說話時漫不經心的,終于還是坐不住了,拿了雨傘走了出去。
肖揚聳了聳肩。
凌冽當初買下這座大宅院時特意吩咐肖揚要找離得近點的,所以學堂和家里離得并不遠。
莊曉寒其實在學堂已經沒什么活干可了,眼見著天已經全黑了,雨越下越大,秋月一直催,她無奈只好起身,家樹將馬車趕過來,她鉆了進去。
馬車轉過一個彎,忽然停住了,秋月問道:“怎么停了?”
家樹的聲音里透著緊張:“少夫人,前頭有人攔住了!”
莊曉寒一撩窗簾,昏暗的街道上確實有個人戴著斗笠擋在了馬車前,她高聲叫到:“前面何人?”
那人戴著斗笠,懷里還抱著個什么的,可別是來打劫的吧?
那人忽然走了過來。
空蕩蕩的街頭,只有他們一輛馬車和一個正慢慢接近的看不見臉的人,這一幕多少叫人心里有些打鼓。
莊曉寒起身掀開車簾,看著那人漸漸走近,在馬車邊抬起頭來,冷聲問道:“誰是莊曉寒?”
秋月緊張的抓住莊曉寒的手臂,家樹縮進了馬車里,莊曉寒答道:“我就是。”
那人忽然伸出來手來,似乎想要觸摸莊曉寒,莊曉寒大驚直往后退,正在此時,一個身影忽然攔在了中間:“干什么!!”
竟然是凌冽趕來了。
莊曉寒松了一口氣。凌冽緊盯著那人:“你是誰?”
那人垂下手去:“我找曉寒丫頭。”
莊曉寒有點意外,在她的記憶里,似乎沒有幾個人會叫她丫頭,凌冽扭過頭來問她:“你認識他?”
莊曉寒正想搖頭,那人接著說道:“我是張太法。”
我勒個去!
張太法,那不是江湖上遠近聞名的著名煉劍大師嗎?!
兩人半信半疑,那人見他二人不信,伸手將斗笠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胡子拉碴的臉。
雨水迅速的將他的臉打濕了。
莊曉寒眨巴著眼睛在記憶里搜尋,似乎這張臉是有點印象的,可是年代太久遠了不能確定:“你真的是張大師?”
那人將懷抱里的劍伸了過來:“還記得你小的時候,在大街上拿磚頭砸過我的劍了嗎?”
“...記得。”
小時候調皮,聽張大師說他練出來的劍天下無敵,還以為他是吹牛皮,就拿磚頭砸他的劍,結果磚頭碎了,劍一點事沒有。
那人抬起頭來看向凌冽:“你就是凌冽吧?聽說你找到了新的煉鐵法?”
莊曉寒接過張太法的寶劍:“外面雨大,都進來車里說話吧。”
來人若是冒牌貨,繳了他的劍就不能傷害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