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一凡在走出玉門關之后,隨口說的一句話,對于許一凡而言,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隨口之語,卻讓寧致遠感觸頗深。
歷朝歷代的王權更迭,真正受苦的卻是這些最基層的百姓,而真正獲益的,卻是那些達官顯貴,怎么看都不公平,然而,這卻是常態,很少有人回去關注這件事,就算有,也很少有人真正的放在心上。
“安然,他唱的是什么啊?”夢傾城聽了一會兒,見老人唱累了,開始休息的時候,開口問道。
“應該是信天游。”許一凡隨口說道。
“你還知道這個?難道你以前來過這里?”
夢傾城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許一凡還給出了答案,這讓她轉過頭,好奇的看向許一凡。
許一凡搖搖頭,說道:“沒來過,不過聽過。”
“哦,這樣啊。”
許一凡很快又補充道:“其實,我也會。”
“嗯?真的?那你來一個。”
夢傾城更加的詫異的看著許一凡,就連寧致遠和古沫汐也紛紛轉過頭,看向許一凡。
許一凡也沒有推辭什么,微微抖了抖韁繩,上前一步,然后,氣運丹田,開始唱了起來。
“西北的山(哎嗨嗨哎嗨)山連著溝,
咱祖祖輩輩在這(哎嗨)在這噠噠價守,
祖祖輩輩在這噠噠價守。
西北的那個山來喲山連著溝,
祖祖輩輩祖祖輩輩在這噠噠價守。
吼幾聲信天游解憂愁,
摔把汗攆著個攆著個日頭走。
西北的男子漢,
天生的犟死牛,
為托山川(萬呀么)萬重秀;
西北的漢子,
犟死個牛呀,
為托山川萬重秀呀,
天塌下來不低頭。
西北的那個山來喲山連著溝,
好兒郎就出在出在咱這溝里頭。
咽幾顆淚珠子攥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