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嗎?”又是反問。
法海再次感到了無語,不在問什么了。
這時候,姜三甲終于啃完了羊腿,油膩膩的手隨意的在身上擦了擦,就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渾身一個激靈,抖了抖身體。
放下酒碗之后,姜三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皺眉說道:“他娘的,這黃泥酒難喝是真的難喝,比不上那小子搗鼓出來的白酒,但是,這黃泥酒確實越喝越想喝,有點意思。”
“好酒有好酒的好,烈酒有烈酒的妙,酒水優劣還在其次,主要是喝酒的人。”孫文山接話道。
姜三甲聞言,一臉不屑的瞥了一眼孫文山,譏諷道:“幾十年年前,看到你的時候,就一副文縐縐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不爽,現如今,還他娘的是這個鳥樣,看著還是不順眼,真他娘的想揍你。”
聽著姜三甲這火藥味十足的話語,孫文山卻半點兒不惱,笑著反擊道:“當年,我見姜先生,正是先生最得意之時,不曾想,多年過去之后,先生雖然還是先生,可樣貌和脾氣秉性卻大相徑庭,真是讓人欣慰啊。”
“他娘的,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罵人都罵的那么不爽利,酸臭無比,臭不可聞。”姜三甲譏笑道。
聞聽此言,孫文山卻端起酒碗,抿了一口,悠悠的說道:“姜先生此言差矣,孫某可不是什么讀書人,姜先生才是讀書人,你可是有功名在身的。”
此話一出,姜三甲頓時無語了,吃癟不小。
“打算讓他在西北待多久,何時進京啊?”姜三甲狠狠地瞪了一眼孫文山,突然問道。
“還早。”
“嗯?還早?慧法小和尚可是進京了啊,李璇璣那小道士,也已經去往京城了,在不動身,那可就晚了。”
“不著急,還有一個人沒有入京。”
“誰?”
“十六。”
“哦。”
姜三甲聞言,不在說什么了,重新端起酒碗,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