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百姓,文臣和士林中人肯定不是這么個反應,在民間,李家的名聲已經算是臭大街了。
舔淑妃找突破口,邱萬山朝堂之上怒噴李家,民間造謠,這三件事,或多或少都和楚擎有著直接的關系,而且都不是常規的方法。
這也不得不讓黃老四無意之中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覺得楚擎這小子真他娘的是個意大利的人才。
倒不是說黃老四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而是他作為天子,以前又是軍中將領,講究的是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至少至少,表面上得裝成這樣。
現在楚擎蹦出來,無意中出謀劃策了,方法還挺好使,所以就這么個情況了,領導看你挺能干,那就給你加加擔子吧。
除此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涉及到了吳王。
和天潢貴胄有關了,無論是昌賢還是千騎營,查的輕了狠了,都會讓人誤會,怕當今天子想要斬草除根,所以這種事交給外人來辦最好。
楚擎哪里知道這么多彎彎繞,只是莫名其妙的望著手中的千騎營腰牌。
腰牌巴掌大小,非金非鋁非鋁合金,質地堅硬,上面刻繪著一根長箭。
自從恢復了副統領身份就整日一副玩世不恭模樣的陳言,難得正色了起來。
“楚擎,這小旗腰牌,只有八個,你得了這腰牌,雖是事急從權,卻也要…”
陳言還沒說完,楚擎指了指腰牌上面的長箭:“這箭…是…”
陳言微微一笑,頗為欣慰:“你也知這箭是何意?”
“大致能明白。”
“那你便知這腰牌的意義了。”
“知道,千騎營行事詭秘,神出鬼沒,這箭的意思就是你們最擅長暗箭傷人,對吧。”
陳言:“…”
“不是嗎?”
“自然不是。”陳言氣的鼻子都歪了:“千騎營的前身是陛下還是皇子時的親衛武騎卒,武騎營皆是熊羆之士,虎賁之士,若出戰,必勝。”
楚擎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茬:“那應是刻個狼和棕熊啊,刻個箭干什么?”
昌賢滿面無奈,插口道:“父皇的親衛皆是騎卒,善射,多為神箭手。”
“哦~~~”楚擎恍然大悟,然后又很困惑的問道:“現在你們不是不騎馬了嗎,都改爬墻根了,還刻什么箭啊。”
說到這,楚擎自己都樂了,他覺得腰牌上面不應該刻個箭,應該刻個望遠鏡,或者黑絲,套頭上那種黑絲。
陳言沒好氣的說道:“總之,你拿了這腰牌,可號令京中差役、武卒,以及千騎營探馬。”
“有俸祿么?”
陳言聞言一滯。
楚擎追問:“有俸祿嗎?”
陳言看向昌賢:“有…吧?”
昌賢:“沒…有吧?”
楚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