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兇神大人，我就一時迷了心智，真沒有冒犯您的意思。”黃毛身體一僵，轉過身來，黝黑的小臉上堆滿了笑容。
聽到這里的聲音，那個售票員大媽頓時從她的座位上站了起來，低等厲鬼的氣息洶涌而出。
“你這個死黃毛！偷東西偷到兇神大人身上了！”大媽一把抓住黃毛的手，拽著他就要把他直接從窗戶丟下去。
“等等。”秦澈喊道，“他上車，你都不知道嗎？”
大媽嚷道：“不知道啊兇神大人，他就跟個鬼一樣，莫名其妙就上了車，偷完東西，又莫名其妙消失了，好多乘客投訴坐我們公交車身上少了東西。”
“放屁！我這才第二次偷！”黃毛反駁道。
她也是低等厲鬼，但被難產大媽抓著，根本動彈不得。
“先放開他吧，我和他說兩句。”秦澈說道。
見受害者秦澈都不追究了，大媽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黃毛一眼，便松開她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秦澈看著這瘦的估計七十斤不到的黃毛，開口道：“什么名字？”
“林菁。”黃毛雙手插袋，長長的黃頭發把大半張臉都蓋住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么？想包養我？一個月沒五百鬼元免談。”
秦澈直接一千鬼元甩了過去。
“兩個月，你現在是我的人了。”秦澈咧嘴，“來，讓我摸摸腿！”
聞言，林菁再次僵住，身體有些扭捏：“兇神大人，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這不是你說的嗎？”秦澈挑眉。
“我就……嘴上花花。”林菁臉上堆滿了苦澀，“要不，我給您摸一下，您放我走？”
“坐下！”
“哦。”林菁乖乖地坐在了秦澈的旁邊，雙腿并得很緊，兩只無處安放的手放在膝蓋上，像是上課的小學生。
“怎么死的？”秦澈問道。
“白血病。”
“為什么剛才你準備偷東西的時候，我感覺不到你的氣息？”秦澈再問。
“我不知道。”
秦澈看向這個叫做林菁的黃毛女。
身上穿著一件很久的白色襯衫，下半身是那種硬得估計都能直接立起來的牛仔褲。
倒是胸口戴著的一個用白色繩子串起來的東西。
在是她隱藏氣息的鬼物？
秦澈極力感知著這個坐在自己身旁的鬼。
如果不看她的話，她就好像隱形一般，根本不知道有這么一個鬼坐在身邊。
秦澈現在可是兇神！
這有點太逆天了吧？
秦澈思考著，伸手抓向她胸口的那個東西。
林菁猛一顫，雙手護住胸口，滿臉驚慌。
“你干嘛！”
“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