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望野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道:“不論這里發生的事是否與我們有關,但既然大家都已經湊巧碰到了,那就不可能置身事外,如今之計,只有先進去看一看情況了。”
他說完,率先從房門走了進去。
于鐘朝三人與各自的幾個本門部屬弟子也高舉著火把緊跟其后。
薛越腳步有些遲緩,他忽然低沉地說出一句話:“這世上,真有如此湊巧的事嗎?”
所有人的的臉色都不由僵了一僵,各自的心中都突然涌出了一種仿佛掉入了陷阱的古怪感覺。
但他們都不確定如今所遇到的事,到底是不是一個陷阱,或則說是一個圈套。
而就算這是一個陷阱圈套,可他們卻沒有人知道設下這個陷阱的人到底是誰。
所以眾人都因為薛越的這一句話頓時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迷茫以及隱隱的不安之中。
“就是因為都不相信巧合,所以就只有一探究竟了。”曹雄對薛越的態度雖然少了幾分敵意,可語氣卻依舊有些冰冷。
田望野沒有說話,他已經進入了屋內。
于鐘朝跟在他身后,而后依次是曹雄與薛越,以及那幾個舉著火把的隨從。
六七根火把燃得正盛,將這間屋子照得如同白晝。
這間屋子里,有六個青壯漢子正盤膝席地而坐,他們的背后都背著一個長形包袱。
對于這身打扮,現場四人都并不陌生,所以他們已經確定這六個人就是鐵槍門鐵中堂的弟子。
眾人聚在一起,這間屋子就立刻顯得有些擁擠。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六個鐵槍門弟子竟然毫不為之所動,他們依舊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勢,就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屋中的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目光全都聚集在六人的身上。
這六人表情生硬木訥,眼神渙散無光,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好像沒有了魂魄。
于鐘朝緊皺著眉頭看了片刻,說道:“看他們的模樣,好像是被人點了穴吧?”
田望野上前幾步,略微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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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六人身上仔細查看。
這屋子里的所有人中,屬田望野年紀最大江湖經驗也最豐富。于鐘朝雖然也是一門之掌,論經驗他也不差,可他年紀卻要比田望野小那么七八歲,論資歷和名望也要比田望野稍遜幾分。而于鐘朝本身性格就是屬于中庸隨和,對田望野也頗為敬重。至于曹雄和薛越,兩人雖都是幫派世家的公子少主,但在兩位江湖前輩面前,他們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少說話。所以如今的情形就是以于鐘朝為首的三人默認了田望野作為了此時他們四個幫派的臨時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