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爹,我爹他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怎么不回來看我和妹妹一眼?啊?還是被寡婦迷住了,心里根本沒有我個妹妹!”
張麻子笑道:“我沒見過你爹,不知道是什么面相,不妄加評語。”
老馮頭道:“也許是易中海寫信說你倆恨他,他覺得沒臉見你們兄妹,也許是怕回來了,被人舉報成分造假,誰說的清呢,你想知道真相,就等倆月后出去,到保城一問就知道了。”
傻柱沉默了,空口白牙說的話他可以不信。
但擋不住心底升起來的害怕。
他怕到保城一問,老爹真是每個月給寄生活費了,怕老爹真是給自己和妹妹造了個假成分就跑了。
更怕易中海真是個偽君子。
這樣的話,自己這十幾年就白活了。
看著傻柱沉默無語,張麻子十分得意。
繼續問道:“你知道易中海為什么替你蹲號子嗎?”
傻柱沒有吭聲。
張麻子道:“他就是為了名聲,為了讓你給他養老送終,這種人在大清朝的皇宮里最常見,就是那些太監,個個都收現成的養老送終干兒子,自己領養一個小的嫌虧,怕養大了不孝順,不如找現成的,唉~你就是一個。”
老馮頭笑道:“柱子,對,老易就是這樣稱呼你的,等明年開春我出去了,也找你去,教你一身扒手的本事,讓你在火車站縱橫無敵,作為報酬,你認我為干爹,給我養老送終就行了。”
傻柱眼神復雜的看著屋里的幾人。
“你們非管我的閑事干什么?我不需要你們管!滾!”
劉老二嘿嘿一笑,“我們就是攪屎棍子挑撥是非的,易中海前腳走了一個月,嘿!你來了,這還能把消遣的事接上,當然要管到底了,唉,咱們接著說說你們院的寡婦吧,好像姓秦,老易死活不說叫什么,那窯姐叫什么名字來著?”
“叫你媽!她的名字叫秦你媽!”
傻柱氣得躺床上不吭聲。
結果剛躺下,干活的時間到了。
這個時候在看守所可不是一天到晚的讓他們聊天,每天都得干活,基本上都是粘火柴盒。
干完了活還得接受思想教育,天天都要拿著書念幾個小時。
經過一天的折騰,到了晚上睡覺時,傻柱才知道以后天天如此,根本沒有花樣。
以后的日子就是這么枯燥,難怪里面的人跟瘋了一樣的打聽新來的人,就是為了消遣取樂。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何雨水和秦淮茹來看望傻柱。
易中海沒來,軋鋼廠食堂的人也沒來。
傻柱心中不禁失落。
“哥,你在里面習慣嗎?”
“唉……不習慣又能怎樣,出不去,得等倆月后才能出去呢。”
秦淮茹驚疑道:“什么?倆月?不是一個月嗎?”
“別提了,我被關到了壹大爺以前待的房間里,那幫人把壹大爺都給氣腦梗了,你想想能是好人嗎?”
“嘿!這事怎么趕得那么巧啊?”
何雨水問道:“哥,你和他們打架了?”
“嗯,他們一打聽是我,立即就開始使壞,罵秦淮茹是窯姐,還說東旭要沒死,她肯定在床上拉個簾子請我睡過去,我當時就火了,把他們打了一頓,結果就是加刑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