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來的幾天無風也無浪,杜衛國也逐漸安心下來,舒服的享受著閑暇且寧靜的時光,歲月靜好。
秦淮茹住院2天才出院回家繼續靜養,據三大爺說她就只是高燒沒別的毛病,杜衛國估計她有可能是腦膜炎之類的引發高燒類。
不過啥病都無所謂,跟杜衛國有毛線關系啊
秦京茹也沒有再來找過杜衛國,那天杜衛國公事公辦的姿態已經非常說明問題了,擺明了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私人瓜葛。
禮拜五,杜衛國照例又在看書喝茶,老郝正在擼貓。
“小子,我最近饞肉饞酒了,禮拜天請我老頭子吃頓羊肉咋樣”
老郝放下小黑貓,喝了一口茶水,點了一根煙,懶洋洋的說話,姿態悠閑。
“呵呵,郝叔,許大茂的案子下來了”
杜衛國放下了手中非常有逼格的弗洛伊德與榮格,笑瞇瞇的問。
郝山河笑瞇瞇的說“呵呵呵,你這小子最近倒是越過機靈了,嗯,下來了。”
杜衛國好奇的問“郝叔,最后咋弄的”
郝山河抽了一口煙“軋鋼廠這邊肯定是直接開除了,四合院那邊離婚凈身出戶,公安那邊是罰款300塊,勞改6個月,他那個姘頭白寡婦好像是5年。”
杜衛國暗自咂舌,呵呵,夠狠,果然是生不入官門,死不進醫院啊真特么是不死也要扒層皮啊
工作沒了,房子沒了,媳婦沒了,還罰300塊錢,進去蹲半年,姘頭也折進去了。
從此以后,許大茂可就再也不好浪了
沒錢沒名沒工作,甚至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你特么還浪個蛋啊
呵呵,果然是惡人自有惡報啊。
郝山河瞄了杜衛國一眼,揶揄的問“你就不問問他的那個小媳婦,哦不,現在已經算是離異小寡婦的工作情況啊”
杜衛國臉一黑“不問,管我毛事”
郝山河笑著說“呵呵呵,那個秦京茹好像被龐百里她媳婦給安排到咱們軋鋼廠女子浴池里了,干清潔工。”
杜衛國點點頭“那挺好,合情合理。”
“所以啊,小子,我老頭子這忙前跑后的,操心勞神的,吃你一頓酒肉合情合理吧”
杜衛國連忙應允“合情合理,絕對沒問題,不過郝叔,這個禮拜天真不行,于淮海正好那天結婚,要不禮拜六晚上或者下個禮拜天”
郝山河琢磨了一下“嗯,那就下個禮拜六晚上吧第二天休息,可以一醉方休。”
杜衛國腆著臉說“郝叔,我這身體還沒痊愈,可不能喝大酒。”
郝山河笑罵道“滾蛋跟特么誰裝病呢”
杜衛國嬉皮笑臉的說“嘿嘿嘿,郝叔,那咱別去吃羊肉了,道太遠了,大晚上喝完酒還得顛回來,挺麻煩”
“我看你就是摳吧”
杜衛國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哈哈哈,也算是吧,蒯老三家好吃是好吃,但是死貴死貴的。”
“呵呵呵,瞅你那點出息”
郝山河也笑了,他也很喜歡現在的日子,沒有勾心斗角,沒有殫心竭慮,沒有無休無止的猜疑和靈魂拷問,每天摸魚擼貓,看書喝茶,因過竹園逢僧話,偷得浮生半日閑。
折騰一輩子了,老了老了,也該舒坦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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