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個啥,沒什么可丟人的,你瞧見旁邊這個姓安的了么?當年這家伙被馬幫追殺,愣是跳到咸菜缸里躲了半個時辰!”
“咳咳.....”
安戰碩臉頓時就黑了,平生就這么一件糗事,你邢五原老是順嘴就提,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邢五原,你信不信安某現在就揍你?”
“怕你啊?”
蘇瞻有點傻眼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張紫涵臉上依舊古井不波,沒有任何變化,不斷留意著北邊的戰況。
縈袖將蘇瞻拽過來,小聲說道,“不用管他們,這兩位一直都是如此,斗斗嘴而已,打不起來。”
打不起來?怎么覺得這倆家伙都快操家伙開干了?
北邊巨石之上,夜不離眼瞅著派出去的人手被兩個猛漢看了個七零八落,一時間又氣又驚,他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某種陷阱之中。從那兩個猛漢表現出來的戰斗力看,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錦衣校尉。
有陰謀,絕對有陰謀,搞不好,這次又是蘇立言策劃的詭計,就等著圣教往里邊跳呢。
可此時就算有所發現,也已經晚了,因為無路可逃。
乘著大風箏從高處往下飛沒問題,可要是逆風從低處往高處飛,做夢呢吧,真以為有了風箏就能變成真正的大鳥了?
夜不離剛想讓麾下悍匪加強進攻力度,就瞅見南邊一陣糟亂,一名錦袍青年領著幾十名家丁沖上了祭臺。
是張侖,他護著張懋和張皇后等人撤回祭臺下方后,就組織起一批家丁青壯重新返回,跟在張侖身旁的不僅有張天雷,小王小八,后邊還跟著谷大用和馬永貞。
看到蘇瞻安然無恙后,小王和小八也徹底松了口氣,他們之前可是擔心得很,生怕蘇瞻出什么事。
有了張侖這批生力軍,逆黨想要攻破防線的難度就更大了。到了此刻,夜不離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明白自己的末日要到了。
果然,張侖來到祭臺后不久,郭文山就領著大軍從北邊包抄過來,直接將夜不離以及二百多名逆黨分子包了餃子。
面對這群逆黨,郭文山毫不留情,先讓弓箭手射殺一番,隨后幾百士兵正面突,很快逆黨就潰不成軍。
無生老母教千辛萬苦,組織了一次刺殺,卻是虎頭蛇尾,看上去殺得虎虎生風,最后根本沒什么進展,別說張懋了,就連蘇公子的腳毛都沒摸到。
就在祭臺戰況進入尾聲的時候,在祥符城內榆林坊,也發生了一場震驚祥符的廝殺。
午時,在諸葛延、鐵虎的指揮下,上百名錦衣衛開始猛攻青絲酒樓,由于錦衣衛來的太過突然,之前又有錦衣衛化成食客混進酒樓,所以,逆黨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青絲酒樓內,可是無生老母教經營多年的據點,自然是埋伏了不少教徒。
一時間,錦衣衛與逆黨在青絲酒樓附近展開了一場鮮血絞殺。
酒樓地下室中,一名灰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瞇著雙眼,臉上神情陰森可怖。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烈火道人袁囚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