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瞻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小,只要沒有活著的小龍蝦,朱厚照的養殖夢想就破滅了,那些番邦商客,不用太擔心,這些番邦商客,全靠運氣才飄到大明朝的,等他們重新回到大明,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說不定,番邦毛子駕船回家的時候,半路就碰上海浪,或者出了船禍,這種可能性是很高的。
戌時,飯后眾人閑聊,有朱厚照這個活寶在,不怕沒有笑料。
縈袖從大門那收到一封信,自然接過來遞給了張紫涵。
蘇公子覺得牙花子有些疼,這信可是給本公子的,你們說拆就拆,還有沒有自由了,還有沒有人權了?
大小姐拆開信只是稍微掃了兩眼,就扔給了蘇瞻,“哼,果然是艷福不淺,明天晚上可以好好喝一頓了。”
嗯?大小姐這是吃醋了,醋勁依舊是那么的大。
蘇瞻趕緊瞅了瞅信上內容,這下就有些糾結了,竟然是一份邀請函,邀請赴宴的人還不少。
四大花魁一個不少,蘇三、陸丹雪、云曉曉和李若桃。
這到底是去呢,還是去呢,還是.....
去吧,大小姐又要吃醋,不去吧,心里又癢癢。
朱厚照偷偷地瞥了一眼,隨后暗自撇了撇嘴,大哥就是矯情,這就是傳說中的賤?
“涵涵,你看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大小姐頓時就有些臉紅了,“這是你的事情,你問我干嘛,人家盛情相邀,你怎能不去?”
“那就是去?”
“愛去不去!”
大小姐惱羞成怒,甩甩袖子領著縈袖慢悠悠的走了,蘇公子有點懵逼了,這到底是去還是不去,怎么心里慌慌的。
最后,蘇公子還是決定去一趟,我就在那里坐兩個時辰,亥時之前趕回來,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第二天,蘇瞻穿戴整齊,他可沒穿平常的士子長袍,而是一身飛魚服,還把那把沒怎么砍人的繡春刀提在手中。
到了院子里,讓小王和小八將張侖以及朱厚照喊來,三兄弟一起出了界北巷,對外宣稱要去道歉。
道歉?
你們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你們才想起來道歉,騙鬼的吧。
甭管別人信不信,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誠心誠意來道歉,顧仕隆就是在恨這幾位,也不能強橫的趕人吧,再怎么說他也是鎮遠侯,也是要臉面的。
顧仕隆臉色臭臭的,顯然沒心思陪著三位狠人演戲,便讓孟氏領著三兄弟去見顧寰。
顧寰這些天憋屈的很,之前本來想嚇唬嚇唬蘇立言的,以自己小侯爺的身份,震懾一下蘇立言這個小小的百戶,那還不是穩如泰山?
可是沒想到啊,這個蘇立言狡猾的很,竟然搶占先機,上來就打,直接把他顧某人打蒙了。如果再給他一個機會,絕對打得蘇立言滿地找牙。
稀里糊涂的挨了兩頓揍,受傷不少,但都不致命,當時很疼,養了兩天,也能下地走路了。
但是顧寰不愿意出門,頂著這么一張腫脹的臉出門,有辱他小侯爺光輝的形象啊,還是等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出門見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