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刀醉,他也不相信會是蘇立言,真要那樣,那這蘇立言簡直是太可怕了。
“不是他,還能是誰?”
“知道咱們要對蘇立言下手的,除了袁囚憶那些人,還有別人?哼,八成就是他們使得陰招,哼哼,背后使絆子,不是好漢。”
彭虎還有些不太相信,捂著肚子,氣喘吁吁道,“老刀子,這不太可能吧,袁老道那些人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干這種事吧?”
“人心隔肚皮,別人怎么想的,誰能保證”刀醉說完,閉上眼睛舒服的噓了聲,又泄了一注,這感覺,酸爽無比,只是,這么泄法,也不是個辦法啊。
正打算拿土坷垃抹屁股呢,這時茅房外響起了一陣不耐煩地喊聲。
“喂,里邊的,你們下邊是不是堵住了,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蹲完?”
“.....”
彭虎和刀醉臉都黑了,這叫什么話,你當我們愿意這么蹲著呢,一邊泄,一邊聞著茅坑臭味,這是什么好事情?
咦,等等,怎么這聲音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
恰在此時,外邊的人又喊了起來。
“還行不行了,不行的話,本公子拿棍子替你們通一通,這么憋著也不是個事啊,腸子被堵,也會要命的.....”
嘎,這下彭虎和刀醉都反應過來了,這聲音能不熟悉嘛,這不是蘇立言的聲音么?
彭虎整個人有些不淡定了,更是肩頭一縮,菊花一緊,還敢拿棍子通一通?你當通臭水溝子呢?
姥姥的,這個蘇立言太囂張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我彭虎拉到虛脫,想要拍爛你個小白臉,那也是一巴掌的事情。
生氣之下,彭虎連屁股都沒擦,丟了土坷垃,提上褲子就開始系褲腰帶,聽到蘇公子還在外邊催促,他氣得一跺腳,沖著外邊就吼了起來。
“叫什么叫,你個死娘娘腔,有本事進來啊,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拍死我?你還反了天了,在這祥符城內,什么時候蹦出這樣的人物了,蘇某這就進來啊,你要是拍不死蘇某,你就是大狼狗養的!”
“呼”彭虎瞪大眼睛,不斷喘著粗氣,真是氣死我也,又是習慣性地發力跺腳,“你他娘的別動,看我.....啊.....我的天.....啊.....”
彭虎有一肚子的狠話,卻全都咽了回去,因為,他很悲劇的發現,自己整個人正在往下掉。
下邊是哪里,是連著茅坑的大糞坑啊,這.....大熱天掉進臭烘烘的大糞坑里,想想都覺得可怕啊.....
一切都得怪彭虎的臭毛病,一生氣就跺腳,偏偏天生神力,茅房土坑上邊就兩條厚木板子撐著,哪里扛得住彭虎的怪力?
最要命的是,蘇公子派人在木板子上使了點壞,木板子壞掉,那是必然的事情。
彭虎自殘,刀醉也跟著倒霉,因為木板子是連在一起的,澎湖還算好的,系好褲腰帶,整個人站著往下掉,刀醉可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