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盆景的一邊,還是沒盆景的一邊?”
“有盆景的一邊!”伙計這次回答的倒是很確定,沒有半點猶豫,就連毛允兒也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暈倒在盆景那一側。
問完話,蘇瞻又掃視了一眼廳中客人們,這才和張紫涵來到院子中。看蘇瞻眉頭舒展,沒有半點苦惱之意,便知道他已經發現些異常之處了。
“蘇立言,現在能確定兇手是誰了么?”
“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些小問題,就是對方為什么要害死郝**!”說著話,便和張紫涵來到一輛馬車旁。
這兩馬車是郝**乘坐的,據伙計所說,當時郝**和毛允兒就是從這輛馬車下來的。
掀開車簾,借著陽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馬車內的情形,在馬車底面有著清晰地痕跡,這里應該放過一個長約三尺的小箱子。但是蘇瞻清楚地記得,在郝**房間里,根本沒看到有什么箱子,而馬車里也沒有,那這口箱子去了哪兒?
張紫涵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測量著箱子的大小,繡眉微微蹙著,“箱子呢?這口箱子雖然不是太大,但要是一個人抱著出門,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當然是藏起來了”蘇瞻觀察著院子里的情形,在院子中聽著好幾輛車,而其中一輛驢車引起了他的注意。
“嘖嘖,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走到驢車旁,師師稍微檢查一番,他便沖著張紫涵挑了挑眉毛,“涵涵,我覺得這個案子差不多結了。”
重新回到大廳后,蘇瞻也懶得多廢話,看著毛允兒微微一笑,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地一聲響,嚇得毛允兒渾身一顫,臉色更加蒼白。
“大膽的毛允兒,還不把你害死親夫,搶奪錢財的經過從實招來!”
蘇瞻此話一出,毛允兒臉色煞白,撲通跪在了地上,失聲痛哭起來,“這位公子,你為何這樣說奴家,奴家剛剛嫁給夫君,正打算回鄉好好過日子,為何要害他性命?”
“哎,你為何要害他,那就要問你自己了。你說你沒殺人,那你為本公子解答幾個疑問,你身上的花泥是怎么回事兒?”
毛允兒俏臉微怒,“身上有花泥怎么了?這位公子,奴家知曉你跟府衙有些關系,可你也不能為了著急破案,就如此誣賴奴家吧。”
毛允兒神情凄楚,惹人同期,那憤怒的表情不似作假,其他客人也議論起來。邢森見廳中亂糟糟的,立刻大喝道,“都給本捕頭閉嘴,此事自有公斷,你們少瞎白話。”
蘇瞻不為所動,依舊盯著毛允兒的眼睛,認真的問道,“還是那個問題,你身前為何有花泥。”
“奴家被人打暈在地,趴在地上沾上花泥又有什么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據你所說,剛剛開門就被人打暈了,也就是說,你倒在地上的時候,盆景未倒,花泥未灑出來,請問你怎么身前染上這么多花泥的?就算盆景后邊歪倒,花泥傾瀉而出,也是灑在你身后,而不是被你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