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呀丟,石灰塊落在靳松身上,可靳松就是不倒,這時一名紅方士兵嘟噥道:“為,靳將軍,你已經陣亡了啊。”
“呼呼”靳松瞪瞪眼,沒好氣的怒道,“用你說啊,老子站著死不行啊?容你們倒地上裝死,不容許我站著死啊?”
站著死?行,當然行,只要你靳松將軍承認陣亡,啥都好說。蘇瞻終于笑瞇瞇的走了出來,他抱著膀子,沖著靳松眨了眨眼,“靳將軍,怎么樣?輸的可是心服口服?”
“我.....老子.....服了”靳松很想說不服,可這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蘇立言的掩體布置的相當講究,交叉掩護,相互支援,又佯裝敗退,將己方引入彀中,最要命的是,還提前布下了一群裝死的人當做殺手锏。這群裝死之人,其實風險很大的,只要稍微觀察,就能發現其中的貓膩,到時候這些裝死的就要真死了。可蘇立言就算到她靳松狂妄自大,不會檢查尸體了。可是即使如此,靳松依舊不高興,這個蘇立言,真的是太陰了。
蘇瞻實在沒想到,靳松會如此痛快的認輸,雖然勁松的臉色相當難看,可依舊改變不了他是個好漢的事實。
靳松是個很光棍的男人,輸了就輸了,不會找太多的理由。他梗著脖子,繃著臉說道:“蘇大人,你說吧,靳某人既然輸了,自當認罰。”
“哈哈,靳將軍果然是個爽快人,聽說靳將軍家里有一件上好的青花瓷,蘇某不要別的,就要那件青花瓷了!”蘇瞻此話一出,靳松便瞪大了眼睛,他撓撓頭,稀里糊涂道,“你說什么呢?什么青花瓷,老子要那玩意兒干嘛?蘇大人,你是聽誰說的,到底是哪個混賬貨瞎造謠?”
說完話,靳松拽過一名親信,小聲問道:“喂,本將家里有青花瓷?青花瓷是啥玩意兒?”
“.....”那親信臉色微紅,“靳將軍,青花瓷好像是古董,宋朝時候的玩意兒,將軍家里,沒這玩意兒的。”
一看靳松這個反應,蘇瞻聳聳肩,也沒有生氣,“既然沒有青花瓷,那就麻煩靳將軍出資,請大家吃頓好的吧。”
靳松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請吃飯?就這么簡單?”
“對,就這么簡單。蘇某早就聽聞靳將軍性格豪爽,為人急公好義,早有相交之心,亦或者說,靳將軍瞧不起蘇某這個小白臉子?”
“這.....”靳松老尷尬了,他沒想到蘇瞻居然如此豁達,絲毫沒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蘇立言行事作風,也與以前見過的文官不同,沒有半點瞧不起粗鄙武夫的意思。此刻,靳松才覺得自己看走眼了,這個蘇立言倒是脾性不錯。靳松雖然莽,但并不蠢,若能交好,也是好事兒啊,“哈哈,蘇大人開玩笑了,靳某怎么會不愿意?”